如此自我开导了一番,她硬是吃了豹子胆去查看那几口棺材,幸运的是里头什么都没有,她总算安心了。
寻到一处避风的地方,她稍作整理,随后使出吃奶的劲把萧衍拖进去藏着。
现在那人浑身湿透,需要干衣物保暖,她又不能生火,怕引起村民注意,只得匆匆回去取衣物。
临走前程烟还特地探了探萧衍的鼻息,心想这人都被河水泡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存活,简直不可思议。
一路小跑回去,她先到刘屠夫屋里偷拿了一身衣物。
按说刘屠夫有手艺在身,家中原不至于落魄到这般,怎奈那厮嗜酒如命,又好赌,且脾气暴躁,家里头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穷得叮当响。
他本身也没几件衣裳,程烟不敢多拿,只敢拿程母留下的那些,反正她人已经不在了。
村尾的周边邻里并不密集,程烟取了一包衣物,又从灶上灌了一个汤婆子,再偷了点酒,趁着无人时朝义庄跑去。
萧衍仍旧在昏迷中,浑身冰凉,几乎濒临死亡。
程烟赶过来摸了摸他的脉搏,还没断气。
眼下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她别扭地扒光他的衣裳,瞧见肩甲处狰狞的箭伤,她失措“哎哟”一声,捂眼不敢看。
隔了好一会儿,她才硬着头皮取来酒,也不管他会不会痛,倒酒淋到伤口上做简单的消毒清理,之后拿薄一点的衣物做了包扎。
萧衍通身都被河水浸泡得发白,到处都是惨不忍睹的淤青,应是在河流中撞击到石头上遗留下来的痕迹。
程烟粗粗检查了一遍他身上的伤痕,除了多处擦伤和满身淤青外,皮肉伤并无大碍,唯独那处箭伤有些唬人。
她忙将程母的衣物给他穿上,女人家体型小,衣裳穿到他身上显得格外滑稽,但眼下也顾不上这些。
刘屠夫身材矮胖,衣物并不适合萧衍,短了很长一截。
她匆匆把衣裳换好,又将温热的汤婆子搁到他的脚旁捂着,只有足底暖和了,身体才会回暖。
目前萧衍的头发是湿的,程烟又耐着性子绞干他的头发。
现在不能生火取暖引人注意,天气又寒冷,光把他扔在地上是没法保暖的。
程烟的目光转移到那几口棺材上,起身上前挑了一口稍微结实点的,打算去村庄的草垛子那边弄些干燥的稻草铺到棺材里给萧衍保暖。
她原本是一个娇气的软萌甜妹,遇到任何事情都懒得搭理的人,现在为了能顺利回家,无限潜能被激发,做事可麻利了。
迈着小短腿离开了义庄,她来回跑了两趟,抱来许多干稻草铺到棺材里。
萧衍再次被她搬动,伤口又沁出不少血迹。
程烟无暇顾及,吃力把他送入棺材里后,随后又铺了不少稻草到他身上,再把汤婆子捂到他的足底。
做好这一切,觉得没有纰漏后,她才用力把棺材盖掩上,只给他留了少许缝隙通风换气。
这下十足的保暖了。
程烟心想,如果他能活着从棺材里爬出来,算他命大。如果不能,那就直接把缝隙封死,了事儿。
把人为痕迹遮掩一番,她才去翻找萧衍的衣物,那料子是锦缎,做工考究,应出自大户人家。
腰带是玉带,镶嵌着精美的玉物,还有一块圆形状玉佩,玉质温润洁白,晶莹剔透,摸起来如羊脂般光滑细腻,应能值不少钱。
反派的东西肯定会招来杀身之祸,程烟不敢贪心取用,而是仔细把它们藏好,万不能在这上面栽跟斗。
在义庄耽搁到正午时分她才回去了,今天难得的出了太阳,中午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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