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为官者功在社稷,又不是女子,要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
“就是,顾成言如今在朝中一手遮天,多少人都不得不听命与他,陛下与他年岁相当,他不仅不交还手中的权势,还仗着先帝辅佐之托,挟制天子,着实让人看不过眼!”
“论起容貌,圣上才是真正的俊美出尘!连女子站在他身边都羞于自己不如他好看,远胜顾成言!”
“原来如此!若我也长得面若好女,寻常的女子怕也是不想娶的,这眼光自小就高,毕竟常常看着自己,哪里还会轻易对不如自己的人动心呢?”
拥护新帝的人又为陛下后宫空虚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理由。
一时之间,顾成言的崇拜者与新帝的拥护者争论不休,好些世家想要拉拢这些青年才俊,却遭到了拒绝。
有人甚至直言:“寒窗苦读十年,自然是为了报效朝廷,挣一份更好的前程,如今世家式微,投靠顾相也好,卖身新皇也罢,都比依附世家要好些。”
而世家培养的也不是没有有才华之人,但世家等级森严,爵位家产绝大多数被嫡子继承,这些庶子只能凭借自身参加科举获得官身,这其中的落差导致他们并不会过于依附家族,而是更加注重自身的利益。
一连半月都忙着阅卷,名次定下来之后,顾成言终于得空了,入宫陪着林舒玄。
为了避免上回在顾府的尴尬,顾成言花重金让人收罗各地的奇花异草,在林舒玄原来还是皇子时居住的殿中,布置了一个花房。
二人一琴一笛对坐,未曾沟通过,却心有灵犀,眼神交缠间便已经洞察对方的下一个动作。
承崮追着一只通身雪白,两眼异色的猫,两个小家伙你追我打,玩得倒是很开心。
余音袅袅,二人相视一笑。
“这届的举子都还算不错,里边的可用之人不少,陛下可以考察一番后,将他们再放到合适的地方去。”
林舒玄颔首,就着顾成言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继续拨弄琴弦。
“你看人比我准,如今南凌除了钱什么都不缺,先安定几年吧,等国库丰裕一些,再图大业。”
顾成言叹了口气,“是我心急了,这些日子太忙碌,想着早日退下去,与你寻一处静僻之地退隐,不再过问朝堂之事。”
林舒玄抬眼看他,“视发展民生为己任的顾相竟然想着退隐,若是让外面那些举子听见了,怕是没有几个人敢相信呢。”
“你我之间倒是被他们传成不死不休的仇敌了,若是将来有一日事实公之于众,不知他们会做何感想。”
林舒玄跟着笑了。
“多半会不信吧,说不定还会将这事实揭露之人臭骂一顿。”
联想到最近分别支持自己与新帝的两方阵营人越来越多,顾成言也笑了。
承崮跑到顾成言的脚边,趴在他的腿上,哼哼唧唧的叫着。
顾成言心情好,将玉笛反手一握,另一只手将它托了起来,将它放在自己的肩上。
那白猫见状跳到桌上,抬头盯着顾成言的另一边肩膀,跃跃欲试。
林舒玄见状,学着顾成言将它也放在自己的肩上。
这猫是顾成言根据林舒玄的描述特意寻来的,跟他小时候的那只极其相似。
“给猫也取一个名字吧。”
顾成言闻言点了点头,知道林舒玄是让自己来取,想了一会儿,说道:“就跟承崮一样,叫承予吧,取自你舒字中的一半。”
“待殿试过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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