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不要道听途说。”
他略微一想,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
“思琪,大哥有件事想让你帮忙。”
思琪眨巴眨巴眼睛,“什么事啊?大哥你说。”
顾成言伏在她耳朵边上交待了几句,“听明白了吗?”
思琪笑的畅快,点点头,“明白了!大哥你放心,绝对帮你把事情办好!”
“去吧,事成之后,大哥给你包个大红包。”
“那一言为定!”
说完便笑嘻嘻地走了。
过了几日,顾思琪约上程家的几位小姐在酒楼相聚。
“怎么样思琪,你大哥跟你说了赐婚的事情了吗?”
思琪佯装失落,使了个眼色给自己的侍女知书,让她把包间朝向走廊的窗户推开。
“你们也知道,我们兄妹三人在景州城住过一段时间,我大哥之前在景州城订了一门亲,这还是我舅舅舅母亲自替我大哥张罗的,我那未过门的大嫂是个品貌上佳的女子,与我大哥情投意合,就是身子不太好。
女为悦己者容,可这久病难免憔悴,有损容貌,于是我这未过门的大嫂就躲起来了,我大哥最近好不容易找到了她,把她放在心尖上宠着,就等着寻个合适的时机把这亲事办了呢。
前几日不知谁传出这等风言风语,惹得我这未过门的大嫂咳了血,我大哥每日闭门谢客,就是为了守着她,生怕她有什么闪失,几位姐姐你们说,这算什么事啊。”
程府的几位小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顾大人果真是深情之人,与你那未过门的嫂嫂相识于微末,如今虽然金榜题名,做了高官,依旧不离不弃,当真是可歌可泣,令人敬佩。”
此话是顾成言的亲妹妹亲口所说,顿时就一传十,十传百,人人都知道了。
都说顾大人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宁可拒绝金枝玉叶,也不愿抛弃糟糠之妻。
正在找那诉讼之人的吏部尚书听闻此事后,对手下人说道:“难不成此事当真与顾成言无关?你是不是搞错了?人家府上戒备森严,那是因为藏了一个美娇娘,连公主都不要了,还能有假?你确定你是亲眼看见那富商之子进了顾府?”
那手下努力回忆半个月前自己看到的那一眼,也不敢十分确定了,悻悻然说道:“兴许是属下看错了。”
吏部尚书气的不行,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可知道你差点害的本官得罪了一位极得圣眷的三品大员!人家如今可是户部侍郎,年仅二十四的户侍郎!将来保不定是要当宰相的!还管本官要人硬闯人家的府邸,你怎么不说带兵闯皇宫呢!给你能的!赶紧滚!”
那人缩着脖子,就要退下。
“回来!本官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赶紧把那个富商之子给本官找着了!不然仔细你的小命!听见了没有?”
那人疯狂的点头。
吏部尚书汪士祥摊在椅子上,心绪纷乱,自言自语道:“本官不过是想捞点油水罢了,谁知道手底下的人下手这么狠,还拿着本官的名号招摇,又贪又蠢!这人要是落到了有心人的手里,一切就完了!”
他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政敌,首当其冲的便是右相,除此以外,那富商之子容易找上的便是京兆府尹、大理寺两个地方,他得找人时时刻刻盯着,万一有什么不测,好先下手为强。
京城这几日表面上是风平浪静,实际却暗潮涌动。
皇帝收到江南那边的密报后,迅速发作,将吏部尚书汪士祥羁押到了刑部大牢,命人即刻审讯,严刑拷打之下,汪士祥吐出了不少东西。
原本想要出手营救的左相,在御书房遭到了皇帝的训斥,之后便安静了。
人证物证俱在,汪士祥连夜就被抄了家,这受牵连的官员不少,二皇子在陛下的授意下,全权负责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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