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底下多出的诚亲王还特意打了声招呼,“诚亲王今日也来了,王妃的身子想必是大好了?”
诚亲王拱手,“回陛下,经顾大人亲手诊治,已然大好,微臣代王妃叩谢陛下圣恩!”
说完便跪地行了一次大礼。
感觉到诚亲王对自己打心底里的尊敬,皇帝十分高兴,赶紧让他起身。
“谢陛下。”诚亲王起身,又说:“臣久不上朝,不曾想竟也无人提醒陛下,如今二皇子已经成年,是该学着参政,为陛下分忧才是,今日便亲自将他领来了。”
皇帝点点头,不仅没有怪罪,反而十分赞同地点点头,“诚亲王说的不错,朕的儿子不多,如今能够办事的只有昌玄,舒玄也大了,又是朕跟文昭皇后唯一的嫡子,是该好好学一学了,那就有劳诚亲王多带带他。”
诚亲王又跪了,“臣领旨!”
底下的众位大臣神色各异,右相看了一眼今日虽然是主角,却仍然神奇般地隐匿在诚亲王与端王争斗之后的二皇子林舒玄,心道,都不简单啊。
下了朝,端王抬脚便大步离开了。
诚亲王走到顾成言跟前,十分亲和的说:“顾大人,王妃如今大好,嘱咐我定要将大人邀到本王府上,她要亲自道谢,不止顾大人今晚是否有空闲?”
顾成言拱手,“诚亲王客气了,我不过是遵从陛下的旨意罢了,今日若是陛下没有别的吩咐,应当是得空的。”
诚亲王大喜,“那便说定了,顾大人今晚定要来本王府上。”
他看了看身边的侄子,笑着说:“舒玄你也来!你婶母也许久不见你了,前几日还问起你来。”
林舒玄乖巧点头,“舒玄也该去探望婶母了。”
俩人不经意间对视了一眼,旁人不知道,林舒玄在看他的时候,眼睛里总有钩子。
从他正式到户部任职后,陛下的这盘棋便逐渐显现,端王与陛下父子俩的争斗也算是愈发白热化。
生在皇室,果然比起那张金色的龙椅,父子亲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是陛下的棋子,林舒玄是陛下的棋子,诚亲王同样是陛下的棋子,但若是这些棋子联合在一起,下棋之人还能是最后的赢家吗?谁也说不准。
回到户部后,顾成言看见了另一位同为户部侍郎的同僚,喊道:“许大人,关于余尚书交给我的历年账簿,有些地方我不是很明白,可否耽误许大人些许时间,同我说上一说?”
许忔年皱了皱眉,他实在是不大喜欢这位顾大人。
长袖善舞不说,任何时候都摆着一副笑意盈盈的面孔,他平生最看不惯这等人,过于圆滑事故,显得虚假得很。
但人家与自己是同级,又如此愿意放下身段,着实不好拒绝。
“顾大人想知道什么?”
顾成言抱着一摞账本,又拿了自己这一个月以来,亲自整理的统计表格过来。
“许大人请看,这是我闲时,自己琢磨出来的,有了这些格子,账目看起来轻松些,毕竟我不比许大人你,经验老到,许多地方不甚清楚,总对不上,还望许大人替我解惑。”
许忔年本来是有些不太乐意的,一见他那格子,只觉得画蛇添足,但细看之后,越发体验到其中的好处。
“顾大人你是如何想到这样统计的?妙!简直是太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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