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联系谢颐不太好,今晚所做的一切可就白费了,冷酒看了一遍视频,皱着眉翻了个身,拉下丝绸眼罩,在薰衣草令人放松的香气里慢慢入睡了。
第二天,祖母绿被A先生送人这事儿已经人尽皆知。别看都是些老爷们儿,传八卦的速度也不慢,昨晚冷酒托人说出去,今天就从各种渠道收到了或酸或羡或觉得他会被嵇家灌水泥,或试图通过他搭上A先生的信息。
这时候冷酒就不由叹气,失望于聊天软件不能一键已读。
冷家父母早知道他就是A先生,也知道该如何配合,只发了消息让他放心,一定不会误他的事——两夫妻很宠爱独子,嵇家再豪富,儿子过得不快乐,老公移情别恋,他们还是支持冷酒想办法脱身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冷酒要这么戏剧化,但是嵇家这种层次的环境想必很复杂,冷酒要费一番功夫也合理,他们并没有多问。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本事,为他透露的名下资产而震撼吃惊不敢置信,但也算是放了心,至少不怕冷酒被欺负了。A先生的名头不仅代表着巨额资产,还代表了超绝能力,宽广人脉,极大的主动权,儿子或许在这方面就是特别厉害,很有天赋,只是以前娇生惯养从来没有施展过。
这种神仙儿子虽然不合理,但事实就在眼前,两夫妻还是在慢慢接受的。
冷酒在邮轮上处理了堆积的工作,回答了必须回应的人,半天后才收拾好自己,穿上昨天的衣服,回到了嵇家。
老两口现在虽然接管了孙子的那部分工作,但还是在家里办公,很少直接去集团,这天也一样。冷酒一进门就有佣人怯怯地过来,说老爷子和老太太正在主楼等着,请他一回来就过去。
冷酒想了想,拒绝了:“就说皇军……我托你给他们带个话,我和A先生不是那种关系,就像老公和赵先生也不是那种关系,才没有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一样。我和老公是相爱的,也是不会被别人挑拨的。谢谢你,我太累了,要上去睡觉,就不过去了。”
说完,冷酒也不管那佣人是什么欲哭无泪的表情,径直进了自己的小楼。
他有点累了,还真想睡个午觉,但午饭还没吃,只好吩咐厨房做红烧排骨,豆腐裙带菜汤,其他的自由发挥,做好了叫自己吃饭,然后才上楼进房门。
刚放下包,摘了羊绒披肩,冷酒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抬头就看到神色晦暗莫名的谢颐坐在自己房间里,目光危险如被彻底激怒的野兽。
“你怎么在这……”
冷酒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站起来的谢颐大步逼近,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被头下脚上地扛起来,大力扔到了床上。
男人握着他的脚踝,嗤啦一声,自下而上撕破了他优雅昂贵的裙子。
冷酒失声惊叫:“你想干什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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