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谈任景年是如何顿悟,只说跑走后的姜酒被尴尬和天雷弄得笑瘫在藤椅上,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就看到嵇沄进了门。他揉了揉笑酸的脸,打开桌上酒桶里冰镇的香槟,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示意嵇沄过来,陪自己一起坐下来欣赏星光,和舒缓的古典音乐。
片刻后,姜酒静静地道:“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做这种事?让他彻底爱上我?还是让他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有很多办法可以让我和他离婚,让影响变得最小。这是你的什么情结吗?绿别人让你快乐?”
嵇沄摇头,但并不打算回答,而是反问:“你觉得呢?”
姜酒扭过头看着他,神情沉静,带着些许思索:“你讨厌他,你做的事想要让他痛苦到一蹶不振,再也不可能爬起来。但是为了什么呢?因为嫉妒,因为不喜欢我曾经和他结过婚,甚至爱过他的这个事实?还是因为……”
嵇沄忽然靠近了他,捏住他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陈述事实:“你从来没有爱过他。”
这是过于强烈的肯定语气,姜酒的心脏骤然缩紧,片刻后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无法措辞,更非常谨慎。姜酒放弃了,而且出于某种对嵇沄似乎并不嫉妒的失望感让他忍不住反驳:“你又不知道……”
嵇沄的眼神和身体姿态变得不那么具有侵略性,但仍然捏着他的下巴,微笑:“好吧,我就是嫉妒,我不能容忍想起你曾经和任何人结过婚的事实,就算我知道什么都没有,就算我根本不怪你,哪怕你爱过别人,我就是无法忍受那种想象而已。所以如果有下次,一定要早点离婚,不然我要毁灭世界的。”
姜酒很想把这句话当做玩笑,但是他觉得这是真的,而且这句话并没有引发他的恐惧,反而让他身体内部一阵痉挛发热,好像受到了诱惑。他的大脑则疯狂地运转起来,完全接收到了嵇沄的暗示。
显然,对于穿越这回事,嵇沄知道的比他多,而且似乎他们两个人还有以后。
这种认识让姜酒没法继续斗智斗勇了,因为他×火焚身,放下香槟酒杯就扑向了嵇沄:“你说这种话的样子,真的特别的迷人,我明天就去离婚!我要在所有人面前叫你老公,你必须是我的!”
他热情又放纵地融化了嵇沄。
任景年变得失魂落魄,头昏脑涨,大喝特喝,然后大吐特吐,最后开始试图联系姜酒,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电话打了不知道几次,终于被接通,姜酒却压低了声音,紧张又恐惧:“不要联系我了!好好保护你自己,我好怕他会再报复你!老公,我……不,反正你从来也没有爱过我,求求你,答应他,和我离婚吧,他真的是个残忍的魔鬼!不管你到底多爱他,他根本就不是人!跑,快跑!”
然后电话就被匆忙地挂断了。
任景年不知所措,愣愣地看着手机。
之后接通的一个电话,任景年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只知道姜酒离开任家之后被嵇沄迷晕抓住,关在地下室,受尽屈辱后又被发现了和任景年的婚姻关系,于是嵇沄就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