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你们苟延残喘这么多年。但我不是我父亲。”
然后他挂掉了电话。
毫不讳言地,姜酒被他冷酷的语气,高傲且强势的态度,一句话就要天凉任破的霸道给弄得腿都软了——也有可能是实在太饿了。那一刻姜酒甚至认真想过装小白花求他放过任家,为此什么都愿意做的剧本是不是应该立刻用上,但姜酒还是忍住了。
role play什么时候都可以,但完美的爱情只有一次收获的机会,错过了味道就变了。
他遗憾地删除了这个选项,推开门:“你要对任家做什么?”
嵇沄似乎很意外被他听见,沉默片刻,却也没有掩饰什么:“他们伤害了你,还和我家是世仇,我报复回去不过分吧?”
姜酒垂着眼,神色不明:“你下定了决心,真的不会放过我,是吗?”
嵇沄反问:“你觉得呢?”
他似乎是察觉到了姜酒的软化和屈服,显得胸有成竹,说实话看起来有点讨厌,但姜酒没办法讨厌他,只好哼哼唧唧:“我骗了你,还利用你,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不会像报复他们一样报复我?”
嵇沄失笑:“他们怎么能和你比?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会属于我的。”
姜酒舍弃了这个话题,他实在忍不住了:“我饿,你吃了吗?”
嵇沄站起身:“走吧,我让他们给你做了无骨鸡爪,可以饭后吃,比在外面买的干净许多。”
姜酒一想到柠檬酸辣鸡爪的味道,口水就要喷出来了:“那晚饭吃什么?”
嵇沄拉起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无骨鱼,荷叶鸡,粉蒸肉……”
姜酒更饿了,用力拉着他加快速度:“快走快走!”
他吃了三碗米饭,几道菜也和嵇沄扫荡了个精光,最后只能吃一两个无骨鸡爪过过嘴瘾,然后就都被嵇沄吃掉了。姜酒很不满,用毛骨悚然的怜爱不舍眼神看着无骨鸡爪被消灭,看得嵇沄甚至感觉自己有罪,只好安抚他:“明天还有。”
姜酒看着他,忽然很满足地轻叹一声,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小声耳语:“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不是利用,不是隐瞒,不是欺骗。很奇怪的,是从灵魂而来的爱和需要,他虽然看似运筹帷幄,可之所以那样安排,就是怕败露后嵇沄会不再渴望自己。他害怕承认自己的爱,就是害怕面临失败的结果。
但就在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幸福笃定而平常,因此能够恒久,他不再害怕了。
嵇沄微笑起来,转过脸和他靠在一起:“我也爱你。”
被姜酒忘到脑后的任家水深火热。
任家这些年架子不倒,但其实一直在走下坡路,无法和嵇沄修复关系,是他们倒霉的根源。原先嵇沄并没有表现出厌恶和针对都是如此,现在嵇沄亲自上场算总账,任家根本招架不住。
这种时候,哪怕是任景年这种病弱大美人,也得爬起来加班和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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