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安安分分的,不会给你惹麻烦,但是不要拒绝,好好感受,你很快乐,不是吗?”
他是个非常好的演说家,深入人心,通情达理。
姜酒绝望地流出眼泪,知道自己已经被诱惑,他忍不住呜咽起来,哀哀地哭起不在这里的丈夫:“老公,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我做不到,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你原谅我吧,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一直爱你,啊啊啊……”
嵇沄沉默着看着他,把他拖入更深的深渊。
次日清晨,姜酒不再后悔,他从酣甜的梦中醒来,发现嵇沄像是男主人一般,慢条斯理站在床边,穿上昨夜揉皱的衬衫,又从地上捡起领带往脖子上绕。
姜酒赤着脚下床,当着他的面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嵇沄的黑色丝绸睡袍,胡乱裹在自己身上,转过身看着他:“冰箱里有什么?”
嵇沄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只有鸡蛋和牛奶。”
“那我就煎个蛋再叫点外卖吧,你吃了去上班。”姜酒转身走到冰箱边,垂坠感极强的柔滑丝绸将他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线全部勾勒出来。往不粘锅里打入两个鸡蛋后,姜酒被嵇沄从背后抱住。
觊觎他已久的衣冠禽兽老男人亲昵地蹭他的后颈和发丝,又亲了亲他的耳垂:“早安。”
姜酒眼神复杂了一瞬,转过身,一根手指戳在男人胸口,让他后退了一步,凝视着对方的脸:“你有多喜欢我?”
嵇沄毫不犹豫:“昨晚你应该感受到了。”
姜酒的目光忽然飘忽,片刻后吸了一口气,继续板着脸:“我不会给你任何承诺,我……我不会爱你的。”
嵇沄笑了起来,抵着他的手指迫近,亲了亲他的嘴唇,又过于亲热地啃了一口:“我不在乎,我不是你愚蠢的老公,宝贝,我必须得到你,只要你需要我的身体,愿意被我饲养,那就够了。”
姜酒耳根微红,扭过脸去,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滚开。”
其实他已经ooc,但是嵇沄却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只是十分纵容,心情很好地回答:“我不。”
姜酒恼怒地瞪着他,却被嵇沄举起来放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该说这个男人终究还是很贴心的,大理石冰凉,所以其实姜酒是坐在他的手掌上,那个被他抓在手里:“干什……唔!”
片刻后,嵇沄遗憾地和他分开:“早安吻。”
小野猫恶狠狠咬了他一口,随后轻巧地从他怀里挣脱,跳到了地上,和他拉开了距离:“不行!”
他已经不装了,摊牌了,嵇沄却仍然只是宠溺地看着他,再度试图靠近,就像是从来没有被挠过一样:“为什么?你利用我,你欺骗我,我也没有生气啊,反而更喜欢你了,为什么不能让我亲一亲呢,就算你是只小坏猫?”
姜酒从齿缝里狺狺道:“大变态!禽兽!”
嵇沄笑得更开心了,一把抓住了他,就往床上拖,竟然都不想反驳。姜酒愤怒挣扎,又浑身发软,被他扔到了床上,恨恨辱骂:“无耻!下流!满脑子只有……嗯嗯!滚开,滚……啊!放开我,你干什么!不要用领带,你个变态……”
然后他就被又一场大雨浇了个透湿。
狂野小猫身心餍足,以凶悍的本性被投喂了一顿大餐,嵇沄似乎对他这种“本性”也爱不释手,投喂之后埋头狠狠亲了他一顿,又在他耳边说些挑拨离间的茶言茶语:“刚才的一切,你还满意吗,嗯?你老公他会给你吃烟熏鲑鱼新鲜鱿鱼还会分解蓝鳍金枪鱼让你吃最新鲜最肥嫩的粉红色鱼腩吗?我的小猫咪?”
姜酒红着眼,无法控制地轻轻抽泣着还嘴:“我老公不用这样,我也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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