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现在她真的死了,郑元秋也死了。
崔子真叹息:“幸好你不放心,非要过来看一眼,万一她逃逸出去,还不知道会生出怎样的波澜。”
嵇沄意味深长看着他。崔子真有些恼怒,等离开这个惊魂初定正在庆祝的小门派,这才阴阳怪气道:“看我干什么?顺着你的话说还有错?我都没有生气你骗我,你倒好……”
两人形影不离在一起这么久,崔子真也不是蠢人,自然知道嵇沄身上有些事无法解释,最无法解释的大概就是……他和原来的嵇沄其实不像,要更强大,对外更冷淡,对自己更热烈吧。
崔子真隐约觉得嵇沄瞒着自己许多事,可却从来没有因此被激发警惕心,甚至觉得世界上自己和他最亲近。这很奇怪,但崔子真就是无法拒绝,他甚至怀疑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内里已经换了个人,可是这可能吗?
总之,有太多的事无法得到解答,崔子真知道嵇沄或许知道所有的答案,但也相信对方之所以不说,并不是有意瞒着自己——现在他已经足够了解嵇沄,也知道有时候自己发现的不对劲,就是嵇沄不再掩饰。
今晚见到郑元秋,崔子真忽然发现嵇沄的经历看似和郑元秋毫不相关,可是却有某种共通性。他们都能从被毁掉丹田筋脉的绝望之境恢复,他们都似乎知道一些秘密,嵇沄更是好像早料到了郑元秋身上有隐藏的东西,就是那枚戒指。
不过两人一个选择了无所不用其极,另一个则始终留在人类这方阵营。
在人前崔子真选择了帮嵇沄摆脱可能的怀疑,在人后崔子真就不想让他继续骗自己。如果不能说那就不说,不要在自己面前伪装。
嵇沄见他生气了,连忙摸摸他亲亲他,道:“好,好,是我的错。看你不过是觉得你好聪明,好厉害,真的懂我……”
崔子真略略软化,嵇沄忽然问:“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四周寂静了一瞬,崔子真也犹豫了一瞬,转而摇头,答道:“算了。你和他又不一样。我也不问你是什么人,我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也不……”
嵇沄按住了他的嘴唇。
崔子真定定看着他,明白了什么,一把拉下他的手,颤抖着问:“那……那你是为了我,还是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嵇沄微笑起来:“你看呢?”
崔子真翻了个白眼,又靠进他怀里,悄声问:“还能再见吗?”
嵇沄道:“你我之间,有比道侣契约更强的联系,我不会丢失你的消息。”
巨阙门在位时间最长的掌门与道侣寿终正寝后,纷茫世界某一处微微亮了亮。
他睁开眼,一时间想不起自己是谁,又在哪里。周围的一切熟悉又陌生,他……是穿越了吗?脑海里的记忆,也显得好陌生。
这具身体叫姜酒,男,二十四岁,已婚,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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