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真的啊?不是小狗,你偷偷藏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不是想和我睡?只有小狗才会偷偷爬上主人的床,想留下来的。”
魏如璎无法招架这种远超自己见识的对话,他甚至不敢确认这是不是调情,只勉强地试图表明心迹:“我不是……老师,我,我不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这样逗我,我已经可以,可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你能不能把我当做一个男人来看待呢?”
一个男人,你的男人。
嵇沄轻声地笑,不像平常冷静端庄,反而带着缥缈的引诱之意:“好啊,那你告诉我,方才你在这里等我的时候,都想对我做什么来着?”
魏如璎知道自己的心思被他看了出来,一时间如同要被宣判般紧张,闭上眼,咬着牙,断断续续地把自己的肮脏心思说了出来,又忍不住替自己表白:“我只是想想!我最喜欢,最爱老师了,我怎么会真的伤害你,我没有那么坏……”
嵇沄不语,探手在他身下捏了一把,忽然发力,猛地一翻身,居然将他压在了身下。魏如璎还沉浸在浑浑噩噩的紧张里,也忍不住大吃一惊。他印象里的嵇沄断断续续服药,身体自然不会太强健,但方才这一翻一压,虽然他并没有反抗,但嵇沄肌肉的起伏,力量的传递,也足够推翻魏如璎从前的印象。
他心跳得更厉害了,一动不动,唯恐这主动是自己的幻想,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都忘了计较方才嵇沄摸的那地方不像是老师应该碰的。
嵇沄看着黑暗里少年模糊的轮廓,不由觉得已经逗得他够难熬,不舍得再让他忐忑下去,便俯身和他接吻。魏如璎立刻颤抖起来,把方才那看似凶猛的强迫啊囚禁啊的高端技术全忘掉了,颤巍巍地像块甜糕,绵绵软软地仰着头学习接吻。
少年带着酒气,还带着战场上的铁锈味和风沙,嵇沄对他的乖顺可爱更觉得心疼,动作之间越发宠爱。好一阵,魏如璎实在喘不过气来,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嵇沄的嘴唇,让他搂着自己躺在床榻上。
嵇沄在他一起一伏的喘息声中问:“还想对我做那种事吗?”
魏如璎迷茫地哼哼。
嵇沄笑了,勾住他腰间的玉带:“我是说,你还想压着我为所欲为吗?”
魏如璎一把抓住他的手:“想!”
又踌躇起来:“可是我不会。”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他很坦荡,嵇沄也不惮于诲人不倦:“我来教你,你听我的就好了。”
魏如璎立刻爬起来,啪的一声把脸压在了嵇沄胸前,又抬起头拱到他面前索吻,学习态度十分端正:“我会听话的。”
嵇沄抬手搂住他。
魏如璎并不觉得自己骑在对方腰上这件事有什么不对,只是偶尔因过于坦荡敞开的姿势而后知后觉地羞耻一番,但幸福更如浪潮一般,让他没有任何后悔,不满,甚至不觉得痛,兴致勃勃地又是哀求又是撒娇,硬是仗着身体强健,人也年轻,缠着嵇沄折腾了大半夜,直到窗边微微发白,这才精疲力竭,彻底快乐地睡了。
他睡了一整个白天,嵇沄也干脆在床上陪着他发懒,直到午后才把人摇醒,一起吃饭。
魏如璎迷迷糊糊地醒来,呆滞地下了床洗漱,感觉到自己被洗干净上了药,脸一红,心中泛起许多快乐的泡泡,洗漱完了便跑去嵇沄身边坐下,满怀催促与探究之意盯着他看。嵇沄盛了一碗海鲜瑶柱粥放在他面前,看也不看便开门见山地说:“我和你爹没关系,和你哥哥也没有。”
怎么还有哥哥的事?哪个哥哥?魏如璎凛然升起危机感,却没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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