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路上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特别害怕金铨和金太太出事。四哥看着严肃冷峻,但是心底里很重感情。尤其是他和公公的父子感情十分深厚,如果是金铨出了事情,白秀珠不敢想象那对金鹴华来说会是多么大的一个打击。
直到推开书房的门的那一刻,看到金鹴华戴着眼睛坐在飘窗附近的沙发上看书。虽然看到了四哥的脸色不大好看,但是白秀珠还是放下了一半的心。
四哥还能够冷静地坐在那里看书,证明这件让四哥心情糟糕的事情虽然不是好事,但是大概不是什么大事。
白秀珠放下了自己的那一刻悬着的心,终于能够扯出来一抹笑出来。她走过去抱住金鹴华的胳膊:“我听青竹说你心情很糟糕,还是从看了京里的信之后变得心情糟糕的。怎么了?京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惹你生气?青竹问你你也不说?”
她放柔了自己的声音:“四哥告诉我好不好,我这一路回来都很担心你。”
金鹴华把自己的下巴靠在了白秀珠的肩窝:“是老八的事情,真是让人生气。明明在他结婚前他都答应我,要在日后好好过日子的。结果这个日子,就是这样让他好好地过得吗?”
金鹴华还没说完,白秀珠心中就大定。虽然这样讲不够道义,一听到出事的是燕西而不是对金鹴华影响很大的金铨和金太太,白秀珠心里头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金燕西。
他干了什么让四哥心情变坏?
自从金燕西和白秀珠决裂,那一份被人堆砌起来的小孩子似的偏执的爱情就早已经烟消云散。自她和金鹴华定情,燕西于秀珠就已经是过去的一缕黄沙故纸了。
只是年少之事的一缕记忆罢了。
而且这记忆还不大美好——燕西曾经那种对别人的撮合和他们二人之间的流言“不否认,不肯定”的态度最与后的撕破脸皮,给白秀珠留下的绝对算不上什么美好记忆。
所以说……
“燕西怎么了?”白秀珠一边儿帮金鹴华按太阳穴一边儿轻声问他。
金鹴华拿起了小沙发附近放东西的小桌子上的几张信纸,递给白秀珠道:“你看看便知。”
白秀珠接过了信件,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这封信件是三哥鹏振写给金鹴华的,前面是鹏振对他们这对小夫妻的问候和一些家事。后面半截便让人触目惊心了。
三哥说燕西在外面养了戏子做外室,是叫做白玉花和白莲花的一对儿姐妹花。这对姐妹并不是检点人物,一点樱唇万人尝的。
燕西他养了戏子也就罢了,偏偏拿了冷清秋的首饰出去变卖给那一对儿姐妹花销。好人家的男儿,哪里又拿着老婆的东西出去养小老婆的?
一开始冷清秋忍了,可是后来燕西越来越变本加厉,无所顾忌。这件事儿最后闹大了,闹到金铨都知道了,气得金铨要把金燕西赶出家门。
冷清秋要和金燕西分居,又有想要离婚的意思。金铨不同意,金太太好说歹说把冷清秋给劝住了。又好生训斥了金燕西。但是燕西被那个叫做白莲花的女子勾引得都不知道南北西东了,老爷子暴怒,动用了家法。
最后是鹏振转达的金铨的意思,现在冷清秋看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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