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满眼都是对他的崇敬和依赖。
然而现在,陈仅嘴唇紧抿,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过来,梁霄寒无由地感到一阵心慌。
迅速收拾好心情,梁霄寒笑着进去:“昨晚收到消息了吧?临时接到电话要出去一趟,我就……”
陈仅没让他说完。
或许这种时候应该歇斯底里,甚至大声哭闹,陈仅偏偏选了另外一种方式。
“是故意的吗?”陈仅看着梁霄寒,平静地问,“给我喂药,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
梁霄寒愣了下,显得有些惊讶:“什么故意的?你知道我当时接到一个重要的电话,不得不出门一趟……”
“所以就把我扔在花房,明知我吃下了那种药?”
“药?”梁霄寒蹙眉,一副不理解的样子,“那过敏药是从吴妈那儿拿的,你也看到了,后来你说想去花房看看,我才陪你去。”
说着,梁霄寒转身关上会客厅的门,然后上前,扳过陈仅的肩膀查看:“你吃了那药,是不是有什么不良反应?”
陈仅看着他,几乎在质问:“什么药会让人浑身发烫,只有发泄出来才能恢复正常?”
梁霄寒吃惊到瞪大眼睛:“怎么会?那药我从前也吃过,不良反应无非胃口不好犯恶心,怎么可能……按你的描述,你吃下去的药有催情作用,家里怎么会有那种药?”
陈仅盯着他,企图从他的脸上瞧出端倪,可惜他的表情里只有担心,其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是他藏得滴水不漏,还是我错怪了他?
陈仅顿感无力:“……我怎么知道。”
昨晚他依约去到梁家,刚进门吴妈就迎了上来,说知道他梧桐絮过敏,药已经找出来了。
普通的胶囊药,陈仅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后来吃了点东西,梁霄寒问他大半个月没来了要不要去花房里看看,陈仅正有此意,两人便一起过去。
到地方刚发现那棵山茶花盛开一朵,还没来得及欣喜,梁霄寒接了个电话,说有急事要出门一趟。
陈仅独自留在花房里欣赏那朵刚开的白色山茶花,拿起手机刚要给它拍照,突然手一抖,手机掉了下去。
那感觉来势凶猛,堪比洪水倾泻,火山爆发。陈仅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拽入情欲的漩涡,慌乱之中发现竟连对自己身体的掌控都快丢失,仅剩的一点力气,只够他推着装满泥土的花盆顶住门,不让其他人进来。
他给梁霄寒打电话,连打三个都没接通。
他坐在花房的地上生理性地发抖,意识昏聩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都浑然不知……后来恢复些许神志,还是使不上劲,只能孤立无援地坐在那里等,等谁来救他,或者等谁来看笑话。
只是没想到,最后来的会是他。
“现在呢,有没有好一点?”梁霄寒把陈仅从回忆中唤回来,“要不我带你去医院抽血化验一下,说不定能知道是什么引起的。”
陈仅摇头,不想去。
总不能把他昨天吃过的东西都化验一遍,况且这种事闹大了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梁霄寒神情懊丧道:“怪我当时我在跟人谈事情,把手机静音了……那你后来是怎么离开的?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花房了,电话也打不通。”
陈仅垂眼:“后来吴妈路过,怕我有危险,把梁辰叫来了。”
听到梁辰的名字看,梁霄寒站直身体,搭在陈仅肩上的手也松开。
思索片刻,梁霄寒猜测:“有没有可能是他——”
“不会的。”陈仅立刻否决,“他没有伤害我,他只是帮我……送我回家。”
听到陈仅维护梁辰,梁霄寒的脸色阴沉一瞬,随后扬唇冷笑:“有没有可能,这个帮你的机会,也是他制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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