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脸。
“不能怪我。”沈见溪说:“我说不出违心话。”
沈孤鸿的脸色更加难看,顾忌在场人多,没有发作,只是冷冷地瞧他,目光透过镜片,锐利得如同冰刺,“那你就把嘴闭好。”
他们围在一起吃东西,沈孤鸿体贴地为他布菜,给他擦嘴。
为减少排泄,沈见溪没吃太多,也没有喝水。
人们说起饮料,沈孤鸿婉拒,给自己和沈见溪都倒了白开水,笑着说:“饮料不能代替水,喝太多会排泄困难。你说呢,小溪。”
别人当然听不懂,可沈见溪懂。
你说呢,小溪。
连尿都管不住的废物。
沈孤鸿被水蒸气环绕,眼镜糊了,便顺手摘下放到一边。
接着,端起水杯递给沈见溪:“多喝点水。”
沈见溪推拒,“不喝。”
桌上的人都看过来。
沈见溪突然像被剥光了审判,他不知道该逃去哪,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张了张口,听见人说你哥哥对你真好。
“我说了不想喝!”沈见溪吼了声,抓起沈孤鸿的眼镜摔出老远:“你们能不能听懂人话?沈孤鸿就是个白——唔!”
一句话没说完,清脆响声在耳边炸开,一巴掌甩在脸上,把他打得那边脸发麻,头都歪了过去。
沈孤鸿冷冷瞧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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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可怎么办呢
第8章 管教
姑母的葬礼结束后,沈见溪越发坚定地想要离婚。
为逃避这个话题,沈孤鸿晚上常常住在公司,算起来,竟然有大半个月没回家。
隔天还有新业务要谈,沈孤鸿和甲方负责人约了饭局,下班前,对方忽然通知他换了地点,沈孤鸿也只好顺应甲方的想法。
那里离公司挺远,沈孤鸿最终迟到三分钟,看了眼表,倒没露出什么惊慌的表情。只不过这份镇定在推开门那一刹消失不见。
——包间里只坐着一位女士,好巧不巧,是他大学时的老情人。
他早该想到的,宁善文是甲方公司的大小姐,只是他总以为大家有不如不见的默契。
宁善文穿得日常,笑着跟他打招呼,他一瞬有些恍惚。
“宁小姐。”沈孤鸿朝她伸手。
宁善文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分别时,指尖在掌心轻挠。沈孤鸿当作一切都未发生,公事公办,谈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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