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
谢观鹤坦然道:“我说话一直如此。”
“不对。”温之皎若有所思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观鹤道:“教你放风筝。”
他望着天,只是道:“江远丞不是好选择,先不提他和陆京择的仇怨,只提一件事。那就是,你怎么敢保证他不会重蹈覆辙呢?”
温之皎笑了?起来,“谁说我就一定会选他,或者说,我为什么非要?从你们?这里选?你现在是害怕了??之前想用他威胁我答应你,结果呢,现在我觉得他不是威胁了?,你着急了?,慌张了?是不是?”
谢观鹤喉结滑动了?下,也看着她,“是。”
“是什么是。”温之皎抬眼?扫他,抬起手戳他的脸,“是也不选你,谁知道你心里有什么诡计,又为什么想跟我订婚?”
她说这话时?,眼?睛仍望着他,又亮,手指慢慢划过他的肌肤,“觉得我漂亮?觉得我能利用?觉得我容易被你骗?”
谢观鹤垂着眼?看她,“都不是。”
温之皎知道那个答案是什么,可她不信。她抬起手,将线轮放好。随后,她用两只手都托住谢观鹤的脸,手指从他的脸颊一路滑落,停留在胸膛上。肌肉的柔软与?肌肤的炽热,还有心脏的鼓动声都贴在她的手心。
心脏越跳越快,他却没什么表情,唯有呼吸乱了?一瞬。
温之皎的手从他的胸膛一路游走,途径肋骨、腹部、最后停在了?腰侧。谢观鹤的唇动了?下,眼?睛闪烁中有了?些湿润,却像半点尘土都不会沾染的菩萨似的,温驯而平静地感受着她的动作。即便,她感觉到他的体温越来越高,肌肤在她手下轻微抽动又绷紧,还有他口鼻间的雾气都不成了?形状。
谢观鹤话音有些低,眼?尾发红,“你想找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努力保持着平静。
温之皎的手流连在他的腰侧,却又迅速地深入他的裤袋中。很快,她摸到冰冷的物件,便迅速抽出了?。
——果然,随时?带着木刻刀。
温之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转过身,拿起线轮,她挥着木刻刀一用力。细微的“咔嚓”声过后,风筝线断裂,风筝飞翔远处,越来越远。
她站起身,将刀扔到他怀里。
温之皎道:“没意思。”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风筝,还是在说谢观鹤,亦或者是他们?如今的情况。
温之皎正要?走,可一个力道却抓住了?她的手,他的力道很大,几乎一瞬间将她拽倒进他怀里。她坐在他腿上,眼?睛瞪圆,又笑起来,“干什么?”
她并不畏惧,两只手圈住他的脖颈,低头,距离近得交换呼吸。
谢观鹤的鼻尖与?她的鼻尖快要?触上,黑沉沉的眼?睛里有了?几分雾气,唇更红,将如冷玉的面颊有了?几分错乱的欲望。即便他的眼?神平静,凝着她那双水润的眼?睛,手却已经扶住她的腰,掌心的温度浸染在她身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从腰部一路摩挲向下。
“我的确很没意思。”谢观鹤的手圈禁她,唇摩挲过她的脸颊,舌尖略过她耳尖,激起她一阵颤栗。他收回?了?殷红的舌,声音混着湿润的热气,“但没有意思的,乏味的感情,往往才是安全?的,可以靠近的。”
温之皎侧过头,克制住痒意,唇红滟滟的,不知是不是被彼此呼吸浸湿的。她一只手抵住他的胸口,轻声道:“是吗?你乏味的感情就是带我放风筝?没有鲜花,没有钻石,没有告白。一句我爱你都没有,那我当然默认,我们?只是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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