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做。
卿鸢让自己专注,不去管颜色浅浅的,很吸引人的地方,去看他的伤口。
好像不再出血了,但还是隐隐能看到黑雾。
没吃干净,卿鸢高涨的情绪回落,对自己有点失望。
乌曜看着向导无比认真地看着自己,锁骨处也弥漫开潮红,在她没发觉的地方悄悄看她的眼睛,知道自己没资格,但又忍不住想要止住她眼里的落寞,轻声说:“没关系的,卿鸢向导,剩下的一点毒素我可以自己消化的。”
哨兵怎么自己消化毒素?只不过是忍着罢了。
卿鸢有点不解,明明小水珠都已经深入到伤口里面了,怎么还会留下残余的毒素呢?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着那条血红。
有什么东西好像从她的指尖流下,钻进了哨兵暴露在外的血肉中。
猝不及防的哨兵发出了禁忌的闷哼声,他怎么可以这样,他这么令人作呕的声音,这是对向导的侮辱,乌曜想要躲开,向她请罪。
卿鸢还在感受那种奇异的感觉:“不要动。”
轻颤的胸膛停住,卿鸢感觉和刚刚有些不一样了,但自己没动,命令刚刚擅自移动的哨兵:“移回来。”
乌曜抿了下唇,羞耻地将自己送回去,并调整回刚刚的姿势,分毫不差。
好吃好吃,她的小水珠反馈给卿鸢这样的信息,除了它,她身上的每个细胞好像也都在这样满意地呓语。
卿鸢全神贯注,没有发现她和乌曜的身影被他们身边的灯光投在了乳白色的帐篷上。
对比哨兵的体型,纤柔脆弱的向导将手按在他宽阔结实的胸口。
跪着的哨兵极力压抑,却还是在感激地颤抖,想要仰头,又在脖颈有了一点角度的时候,逼着自己停止。
黑狼一族的首领正对着犬族的帐篷坐着。
两道没有色彩的黑影映在他暗绿色的兽瞳里,把蛰伏的兽性一缕缕抽出来。
他的狼耳微转,捕捉到他身后有恶狼在焦躁地轻喘。
他没回头,仍盯着原处,冷冷地下达命令:“转过去,不许看。”
黑狼不甘心地呲牙,和它们的主人一起调转方向。
可背对着看不到,更方便想象,而且可以加进很多他们个人的偏好。
诀隐当然知道,这群骨子里恶劣到极点的恶狼会怎么意银,他皱起眉,站起身:“所有人跟我过来,我来帮你们耗掉多余的精力,省得你们一个个屁股硬得坐不住。”
几分钟后,密林深处传来凄惨尖叫和狂热大笑的交响。
戎予的副队往密林那边看了一眼,回头看戎予,戎予头都没抬:“不用管他们。”
副队点头,下意识想要往犬族那边看。
戎予威严肃穆的声音响起:“你们也一样,不许抬头看。”
副队深吸了口气,把目光拉回来:“是,队长。”转头看向其他队员,他们也都低下头,可空气里奇异的烈香却越来越浓。
戎予停下处理公务的手,指尖碰了碰眼下,接着又如常继续工作。
戴着作战手套的大手抓住了想往犬族那边跑的缅因,缅因炸毛,瞬间就让寂吾的手臂覆满薄冰。
寂吾没有看它,走过闭着眼枕着手臂躺在旁边的迦涅,带着自己的队员也进了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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