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眼瞎,也不是色盲,基本颜色还是能认出来的。他只是想飙飙车,享受下肾上腺素飙升的感受。
不过这速度还是太慢。
普通车的基本性能还是不如跑车,对此,他感到惋惜。锤了下方向盘,发出鸣笛声。
“舒浅,我带你去看赛车比赛吧。”
她肯定没看过,会感到新奇,届时再压个几百万去买卖输赢,她又会露出不可思议的模样。
不过下一秒,就被他自己给打破。
因为舒浅说了句,“什么?”
言语中的惊恐就要划破天际,他连忙停下速度,忘了舒浅还在车上。
低哑的声线搭载着亲昵的称呼,明明话音都已经落下,可她还觉得余音宛若盘旋空中的纸飞机一般,久久不能停息。
舒浅被沈和易拥在怀里,她双手没有落处的抵在他温热的胸膛,却没做出什么推阻的动作。
只是略略低着头不出声。
还沉浸在他刚俯身说话时那张脸凑近她的场景中。
恍神间,她好像还能捕捉到心跳微微加速的震颤。
沈和易看着怀里的人,见她不给什么回应,放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的用了些力,将她又往怀里揽了下。
他询问道:“上去睡觉吗?刚才不是说好困了?”
舒浅缓缓抬眸,对上那双炽热又深邃的眼睛,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怎么睡?”
沈和易轻笑,唇角微扬,意味不明的重复着她的话,“怎么睡?”
他若有所思,“搂着?抱着?”
“还是太太有什么别的睡法?”
他尾音拉长,“我倒是都很愿意配合。”
舒浅望着他,视线下移落在那双薄唇上。
回过神来她又眨了眨眼,不自然的别开了视线。
“我和他没有那么亲近。”
沈和易看向怀里的人,嗓音略有低沉的说道。
“从小就没在一起生活过。”
舒浅神色微怔。
她以为的这一段小插曲已经结束,更没想到沈和易会和自己说这些。
有关沈家的事情,舒浅并不是一无所知。
只是这些年,不论是港城人还是身边亲近的熟人,都没人将那些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如若不是今天碰到沈嘉茂,她真的不会想起来。
内心的慌乱和无措让她并未逐字阅读,可只是乍眼看去就已经了然内容。
落于她眼前的这幅订婚书上的瘦金体不失挺拔和力度。
低低暗语随着男人停住的脚步,隐匿在交汇的视线中。
沈和易扫了眼舒浅身旁的男人,嘴角噙着笑意接上自己刚才的话,“我找舒小姐有些要紧的公事要谈。”
要紧、公事。
这两个词从任何一个人嘴里说不出来恐怕都要比从他这的信服度要高。
可尽管知道这是他胡乱编排的理由,晁嘉言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也只是笑了下,识趣的就着台阶下来,“既然这样,那你们先聊。”
又望向舒浅,嗓音轻缓的补了句:“原本就是我唐突了,舒小姐别放在心上,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聊。”
舒浅笑了下以示回应。京大实验楼四楼,买了夜宵回来的段泽明看到实验室里不应该出现的身影愣了瞬,随后敲响厚重的玻璃门。
里面的人看来,护目镜下线条流畅的脸暴露在白昼灯下。
那双眼睛被灯光勾勒,敛于纤长睫毛投落的阴影里,清明透彻。看过来时,带着疏离又毫无情绪的波动。沈和易将记录本放回原位,骨节分明的手指取下眼前的护目镜,视线最后检查所有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