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梁倏亭索性不退开,顺势把戴英压在沙发靠背上,捧着他的脸与他接吻。
缓慢温柔的吻,可以细腻品尝,把每个细节嚼烂嚼透。在空间更为狭窄的衣帽间,戴英从鼻子里发出的轻哼,以及唇舌搅动的黏腻水声,都更加清晰地传进梁倏亭的耳中。
戴英回抱住梁倏亭,像是溺水的人揪住救命稻草一样,双手用力地抓紧他后背的衣物。戴英并不被动,他在努力回吻,而且打开牙齿过渡到舌吻的过程十分顺利自然。可是他又很青涩,有时候一味躲藏;很莽撞,不会换气,缺氧了就急得近乎要把梁倏亭的舌头吞下去。
为了避免无法收场,梁倏亭吻得克制,还未尽兴就停了下来。他往后退,不知不觉中出了一身的热汗,而戴英小口小口喘息,眼睛都有些发直了。
这种喜悦似是阔别已久,也似是人生初体验,伴随些许战栗。
比起接吻,梁倏亭发现戴英死命抓着他的肢体动作更让他有快感。
他转过头,拉开柜子,从里面的众多腕表中取出戴英曾经用过的那只,示意他伸出一只手。
“你陪我参加婚礼时我想借机会送给你,但你没有要。”
戴英的手没动。梁倏亭继续说,“我今天什么都没有准备,至少让我把以前没送出去的礼物送给你。”
戴英就是这么好哄。他把手伸过来,咕咕哝哝地说:“那我也什么都没准备啊。”
梁倏亭握住戴英细白的手腕,为他戴好这只黑色的朗格表。沙发前有一整面穿衣镜,梁倏亭看了一眼,不出所料,表与人非常适配。
梁倏亭的语气带上了点忍不住的笑意:“同系列的我还有一只,我们先当情侣表来戴。”
晴空万里的周一,每个刚来到工位上的人都热得半死不活。
公司弹性考勤,童新月十点半来到公司,坐在空调出风口下纳凉,汗还没吹干,就被同事拉到茶水间。
“戴英谈恋爱啦?”
“谁说的?”童新月坚决捍卫戴英的舆论环境,“聚餐时来接他的那个Alpha是他朋友,八字没一撇呢,他周六还跟我一起出去玩了。”
“啧,叫你来那么晚。”同事白了她一眼,开始用手画圈比划,“十点钟的时候有人给他送了这么大,这么这么大的一束玫瑰花。”说完又把手腕举起来,语气夸张的说,“他还开始戴表了,刘哥比较懂表,说他那只起码要这个数。”
同事比了个五十。
童新月噗的一声,差点把嘴里的冰美式喷出来。
同事给她拍拍背,鼓励道:“快去问,新月冲冲冲。”
童新月回了个“OK”,两口喝完咖啡,冲回工位上,在公司内网敲戴英:[!!!!]
戴英发回一个问号。
[茶水间见!一分钟!]
[我有活要干,中午说。]
童新月狂敲键盘:[我不嘛!!!!]
戴英不回她了。
童新月持续消息轰炸,看到戴英挂起了免打扰的状态。她转战手机,发了一句:[中午老地方吃,你等着!]
戴英没回,估计是忙起来没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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