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好。”叶筝下意识摸了摸耳朵,“那……再见。”
“再见。”
蜂蜜要储存在阴凉通风的地方,叶筝抱着罐子进厨房,将它放到柜子里。
他又给自己烧了壶水,刚一沸,阿姨就提着两篮子肉和海鲜回来。闲庭伙食是好,可常住的也就他跟黎风闲两个人,消化不了那么多,按这个量算,够吃上四、五顿了。
“叶筝呐。”阿姨将篮子放到流理台,看叶筝在开冰箱,以为他是饿了,“要吃什么吗?我给你煮?”
“不用不用。”叶筝合上柜门,把冷气逼了回去,笑得一板一眼,“我就想拿几块冰出来兑水喝,壶子里没冷水了。”
“这样啊……”阿姨将买回来的草莓一颗一颗装进盆里,蓄水泡着,跟叶筝唠些闲话,“对了,我买了条鲈鱼回来,你喜欢怎么吃?清蒸还是红烧?”
叶筝不常进厨房,对鱼的认知仅停留在熟了和没熟之间,哪几类鱼适合清蒸,哪几类适合红烧,他完全没有概念。
职业缘故,叶筝录歌或者是开演唱会前都需要严格控制饮食,几乎顿顿吃草,不加调味酱汁,时间久了他已经没了世俗的那个欲|望,开水烫菜、白灼鸡肉,能下嘴的他都不挑。这下突然问他爱吃什么想吃什么,叶筝仔细想了下,好像真没心痒哪道菜。
深刻明白到这点,叶筝把选择权交还给阿姨,“按平常那样煮就行,我什么都吃。”
“我们一般都水煮,但辣椒太多怕你受不了。”阿姨把蔬菜放到水流下冲洗,溅起稀稀拉拉的水声,“你不是要唱歌嘛,嗓子金贵着呢,都没敢给你放辣椒。风闲特别交代了,要做清淡点。”
叶筝来闲庭这段时间,三餐是比较清淡,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黎风闲的惯常口味,没想到是对方顾及他还要唱歌,特地安排的。
他和黎风闲凑整算是半个同行,尤其忌酸忌辣,这种狂野不羁的饮食方式让他乍舌,挑起半边眉问,“他……演出的时候也不戒口吗?”
叶筝自问只会在咸鱼时期馋一两勺辣椒酱,常吃肯定会挨小羊训,更别提小羊在这方面的戒备性,瓶盖歪了半分都能看出来,他敢开罐小羊就敢藏,狠起来甚至给他一锅端了。
“以前要上台的时候会戒,但风闲有两年没唱了。”阿姨怅惘地摇头,沥干菜上的水份,冷不丁转向叶筝,问他:“你们那电影啥时候开始拍?”
叶筝身形微僵,似乎还沉浸阿姨的上一句话里,然而他站得挺直,阿姨没觉察出来。
“差不多十月份。”叶筝说。
阿姨似懂非懂,“十月好啊,天气都凉爽点。”
之后又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家常话,阿姨拿出菜板,嚓嚓切着青瓜,她刀功精湛,片出来的丝儿跟网上卖的护手神器不相上下。
叶筝心中一动,顿时生出一个想法,“阿姨,您能教我做菜吗?”
“嗯?”她笑了笑,手上动作不停,接着切完剩下那半段,“怎么突然想学这个?”
叶筝抓了抓头发,“因为有两场厨房戏要拍,主角又是个特别会做菜的,得学两招傍身。总不能让导演现场教我怎么切肉和面……”
说到这,叶筝不得不感谢姚知渝,还好写了两道有手就能做的菜。
阿姨:“好呀。其实做菜嘛,做熟手了一点儿都不难。”
叶筝用手机录音,一边打字记笔记,把阿姨讲的大概顺序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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