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是‘一晚’?”
“??”陆酒小声说,“我那房租交了三个月,我才住了一个月都不到。”
“房东联系方式给我,我让助理去处理。”
“……但是我没做好心理准备跟你同居啊!”
柏先生的眉头又凝起来了。
然后他眉头一展,点点头说:“行,那我去你那儿住。”
陆酒:“…………算了,我跟你走。”
他那小破屋可塞不下这尊佛。
*
一连串事折腾下来,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沈可在微信上偷偷问陆酒怎么回事,陆酒含糊敷衍过去。
沈可拍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那残破的五层蛋糕。
“可惜酒哥你还没尝一口,全被那些家伙给啃了,你看看这是人能啃出来的样子吗?”
“……”
陆酒嘴角抽搐。
“心意领了,让他们多啃点,不要浪费粮食。”
然后他发了一个红包。
“今天辛苦你了,劳心劳力的沈可同志。”
“这红包什么由头?”
“家有喜事,”陆酒笑着,补充,“大概算。”
车子一路往郊区方向驶去。
走到一半,陆酒才发现他们的路线似乎不是通往柏家庄园的那一条。
“这是去哪里?”
“我在薄山有一套别墅,暂时先住那里,庄园离市区太远,你来回学校不方便。”
陆酒点点头,然后暗暗在心底咋舌。
薄山别墅……实打实的超级富豪区。
车子盘到半山停下。
夜晚,山中,气温直线降低,下车前柏匀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陆酒肩上。
别墅里灯火通明,一位管家两位阿姨守在客厅里,陆酒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演偶像剧。
他是被从医院直接捎到这儿来的,半点衣物都没带,但这么会功夫,柏匀已经打电话让阿姨准备好了换洗衣物。
柏匀带他上楼,宽敞的主卧是过去柏匀的房间,未来也是他的房间。
柏匀说:“先去洗一个热水澡。”
又按住他的肩膀,低头问:
“肚子饿吗?”
陆酒摸摸肚子:“有一点。”
“别洗太久,”柏匀抚了下他的脸,“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
柏父柏母收到消息,风风火火大半夜赶来别墅。
“酒酒呢?怎么样了?睡了吗?身体还好吗?”柏母一脸的慌张。
柏匀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他在楼上。很晚了,别上楼去打扰他,不是让你们明天再来?”
柏母被狠狠噎住。
“他出这么大事,不来问清楚我今天能睡得着?!”
她快步走进厨房里,盯住自己儿子:“……真怀了?”
“是。”柏匀的侧脸很淡定。
“……”柏母深呼吸两下,又问,“你们平时不做措施的?!”
“那次破了。”
“……”柏母赶紧再深呼吸两下,“几个月了?”
“三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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