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律是海城新贵,身价很高,公司处于上升期,人也英俊帅气,堪称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不少家族都在暗中相看,想要自家Omega与他联姻,而梁叙抛去叶家的身份,甚至没有资格与他出席同一场宴会。
而时律这种老板,一向分得很开,情人是情人,夫人是夫人,夫人会留在家中,陪伴出席社交场合,但情人……只会带去酒店。
梁叙本以为,他们该去酒店的。
至于时律本人的想法……
开玩笑,以大学生的茫然懵懂,家就在旁边,为什么要带老婆去酒店!
时律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选项!
而梁叙只愣了片刻,眸光一闪而过,很快笑道:“那麻烦您了,时总。”
他敛下眸子,心道:“回家好,回家更好。”
至少说明,时律没将他当成一次性的玩意儿。
于是时律提上老婆的电脑,帮老婆把西装扣子扣好,然后出了咖啡馆,神采飞扬的发动汽车,一脚油门,往家开去。
作为初出茅庐的菜鸟男大,梁叙的审美和品味也严重影响了时律的审美和品味,客厅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海城黄金地段的海岸线,落地窗后是加大款的按摩浴缸。
梁叙喜欢在这里喝红酒泡澡,如果时律恰好回来,就会勾着他的脖子吻上来,渡过满唇馥郁的酒香。
但现在的梁叙,还很拘谨。
他被时律带回家,站在玄关的地毯上,手指揪着衣摆,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而时律推开侧卧的房门,招呼他:“梁叙,你今晚睡这间好不好?”
不是他不想抱老婆睡主卧,主要太唐突冒犯了,他怕梁叙对他本来就不好的感官更加不好。
梁叙初来乍到,他甚至分不清哪里是主卧,哪里是侧卧,时律给他指,他就温温和和的应下来:“好。”
时律拆了套全新的睡袍递给他:“房间有浴室。”
梁叙接过衣物,露过时律时抬眼看他,眸中含着细碎的笑意,这才进了浴室,轻轻带上房门。
但是进入其中的一瞬间,他的笑容就散去了。
热水冲刷干净皮肤,等清洗干净后,梁叙擦去镜子上的薄雾,看向镜中人。
这是张足够出众的脸,脸颊因热泛着薄粉,也是他如今,唯一的本钱。
等确定没有问题,梁叙换上簇新的睡袍,系带松松垮垮,睡袍刚好露出脚踝,行动间能隐约看见修长笔指的小腿,他刻意没穿拖鞋,也没贴信息素贴,就那么拧开门,赤脚走了出来。
时律正在整理被子。
客卧平常不睡人,被子收在衣柜里,需要拿出来铺好。
他听见动响,转身看见梁叙,对方赤脚踩在地板上,没有擦头发,任由水珠从碎发上滚落下来,濡湿了脊背大片的衣料。
接着,青竹酒的幽冷的气味从他呼吸中、发丝间和皮肤下里逸散出来,整个卧室似乎都被这酒香浸透了。
梁叙抬眼看他:“时总……我……”
他正想着该用什么样的人设,是故作矜持,假装懵懂,还是更加直白的勾引,却见时律垂眸,有点狼狈的移开视线:“你……稍等,我去拿腺体贴。”
梁叙来不及阻止,时律就抬手调高了地暖和空调的温度,而后哐当一下夺门而出,找到腺体贴,将梁叙扯过来,撩开他的头发,啪唧一下扣在他的后颈,又不知从哪拽来毛巾,劈头盖脸的丢在了梁叙的脑门上。
梁叙:“……”
视线被毛茸茸的毛巾遮挡,梁叙很轻的眨眼,时律已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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