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芜看他一眼,闷声道:“我已会喝了。”
他说完,还真饮了一杯,翻过酒杯示意:“喝干净了。”
谢枢:“……好端端的,你喝酒做什么?”
他可不记得在他的文案设定中,平芜君是会喝酒的。
萧芜开始用筷子戳松鼠鱼,每次他不太开心的时候,就会用筷子无意识的戳东西:“……别说我了,先说说你吧,你这身体和修为,是发生了什么?”
谢枢这身体与谢春山略有不同,谢春山指尖全是剑茧,摩擦起皮肤来有轻微的麻痒,谢枢这身体却像是从未吃过苦头的富家公子。
“还有,”萧芜继续戳菜,“你为什么说你叫谢枢,字春山?谢春山就是名字,魔门不取字。”
“呃……”
“最后。”萧芜语调越来越闷,“当初撞剑,是不是你故意的,你知道你不会死?”
否则怎么会来梦中与他相见,定下一年之约?
谢枢:“……”
他只得避重就轻:“好吧,我确实知道,我原名谢枢,至于谢春山……你就当是其中一个身份吧。”
对面的萧芜不说话了。
他闷闷不乐的夹起鱼肉,一口吃掉了,活像在咬谢枢的肉似的。
“谢枢。”萧芜敛着眸子,“所以你的身份,你的名字,甚至你这次死也和宋小鱼一样,都是骗我的?”
“……”
他死死抿住唇:“你又骗我。”
骗了一次,两次,好多好多次。
眼看着清风明月的仙君郁闷到鱼都吃不下了,谢枢举手投降:“……最后一次了,我保证。”
他伸出手,隔着一张桌子,试探性的将仙君的指尖拢在怀里,萧芜没有抬头看他,只是盯着面前的酒杯,像是在生闷气。
他狐疑:“最后一次?”
谢枢笃定:“最后一次。”
他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抱歉,让你难过了,是我不好,我向你赔罪,好不好?”
彼时谢枢从未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他按部就班的完成任务,顺利的回到现世,可当他对着空空荡荡的病床恍惚间发起呆时,他才意识到,他早已习惯了与萧芜一起。
幼年的经历让他过早封闭内心,习惯于独来独往,以价值利益衡量一切,可这个人很好,在他身边,谢枢永远不用担心被伤害,被放弃。
即使他毫无修为,没有地位,没有任何世俗意义上的成功,萧芜依然会爱他。
就像在魔宫里最初的遇见,萧芜什么也没做,谢枢就注定对他与众不同。
他声音诚恳,又说着赔罪,萧芜向来心软,便生不起气来了,只执起酒杯,与他碰了下,仰头饮尽了。
萧芜像是在刻意向谢枢展示他确实可以喝酒了,一连喝了数杯,谢枢笑笑,也举杯陪了。
可是一杯喝到一半,他忽然感觉不对。
谢春山修为高,区区几杯酒,对他来说和喝水一样容易,可谢枢就不一样了。
这壳子,可是毫无修为的凡人。
魁元楼这酒名叫醉真仙,顾名思义,就是真仙来了也要醉倒,是度数极高的烈酒,谢枢几杯下肚,已经不行了。
眼前的仙君一个变成了两个,两个变成了四个,最后头晕目眩,扑通倒在了桌子前。
方才还在郁闷的仙君瞬间站起,语调满是慌乱:“谢枢?谢枢?!你别吓我,你没事吧?”
于是,刚刚走出二里地的吴不可又被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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