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了时律过来办公。
时律拉开椅子,在梁叙对面坐下来,将牛奶杯往前推了推:“昨夜闹得厉害,你早晨就别喝咖啡了,喝杯牛奶吧。”
梁叙习惯早餐喝咖啡,晚上也喝,还都是不加糖的黑咖啡,苦的要死,他失眠那么厉害,很难说与这没有关系。
其实按时律的性格,他会劝,但如果这是梁叙的生活习惯,他会尊重,不会非要强迫梁叙用牛奶替咖啡,只是今日剧情要求,必须这么做。
时律想来想去,都没想到唇边的乳白除了牛奶,还能用什么代替。
梁叙到不觉得冒犯,他很享受小男朋友的关心,便端起杯子,将牛奶抿干净了。
结果刚一放下杯子,时律的纸巾就递到了唇边,他的小男朋友轻抬起他的下巴,认认真真的,将水渍擦干净了。
梁叙眸中盈满了笑意。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时律垂下的眼睫,漂亮的下颚线,甚至微微滚动的喉结,纸巾擦过唇角,明明已经没有一丝污渍,时律却并没有放开他,渐渐的,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时律俯身,在唇角浅浅的印了一个吻。
他一触即分,可是梁叙已然拉住了他,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不知何时起身,又不知何时踱到了门边,最后,年少者按着年长者的腰,将他抵在了玻璃门上。
冰冷的玻璃贴上脊背的瞬间,梁叙有一瞬的惊觉。
他可以想象从外面看,门内的影子是何等光景。
梁叙短暂的推绝:“不行,时律,外头有人过……!”
时律心说:“可不就是得外头有人过?”
他扶住年长者的后颈,手指蹭过腺体,动加深了这个吻。
梁叙老房子着火,到比年轻气盛的时律敏感的多,他很轻的喘息一声,却正如原文所说,绷直身体,硬是一声不吭。
门外不时有人走过,讨论着最新的政策与投资方案,有人无意间往梁叙的办公室瞥上一眼,又默契的走开了。
而每次门外有人走过,梁叙身体都会崩的更紧,又在缠绵的亲吻中放松下来,最后,他几乎忘了呼吸。
于此同时,66那边进度跳涨了一大节,系统随手翻看,宿主擦边完成了好几个小任务,还都是连贯的,于是满意的拍拍肚皮,翻身继续躺着了。
任务完成,时律也亲满意了,他松开手,梁叙扒拉着门把才站稳,他扶正了被撞歪的眼镜,按住肿起来的嘴唇:“……时律,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让我不喝咖啡喝牛奶的吧?”
时律讨厌黑咖啡,讨厌红酒,虽然梁叙买的咖啡豆几千一斤,虽然红酒几十万一瓶,但他就是喜欢牛奶和可乐。
时律的视线飘忽:“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吧。”
牛奶还是挑的他自个喜欢的牌子。
梁叙给气笑了,乐了老半天,还是没舍得说小男朋友什么,只是拉开椅子,将文件没好气的递给他:“赶快批吧,你要执掌新叶,现在的水平不够,没有叶老爷子坐镇,那群股东会把你撕了。”
梁叙必须走,一旦资产转移完成,无论是出于自保还是实现自我价值,他都会离开新叶,同时将他的嫡系一并带走,而叶老爷子必须付出代价,即使他是时律生物学上的父亲,梁叙也不可能放弃对他的报复。
说着,他的眸子幽暗了一瞬。
梁叙没有原文中做的那么绝,即使计划成功,新叶依然能正常运转,时律也依然是衣食无忧的少爷,但是梁叙不在,连着他的团队一起带走,届时两人分属不同公司,梁叙不可能直接插手新叶,时律能否压得住如狼似虎的其余股东,是个问题。
时律:“哦。”
他乖乖坐下来看文件。
即使入门,他与梁叙的水平依然有很大差距,时不时就得询问,而梁叙也有意多多培养他,教的事无巨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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