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本就该是两人都享受的,难受却忍着,这该算什么?
可就在时律暗自点头,自觉表现良好的时候,他第一次在年长者温和的眸子里看见了埋怨的神情。
梁叙好看的眉峰紧紧蹙起,像是难受的狠了,而当时律真的凭借强大的自控力忍耐下来,他倒吸一口冷气,失语似的顿了几秒,才恼怒道:“时律,你从来没有看过小电影吗?”
他单手攥紧被子:“情侣在这种情况露出难受的表情,难道是真的难受吗?”
“……?”
大学生茫然无辜的懵了一秒。
梁叙喜欢极了时律未被社会污染的样子,可现在他又爱又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在年长者无奈又无语的视线中,时律恍然大悟:“哦,你是说!”
梁叙忍无可忍的伸出手,按在了时律的唇上。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梁叙哑声道:“继续。”
时律很听话的继续了。
——代价是,梁叙后头再说什么,时律都没停下。
他们一个二十岁年轻气盛,一个三十岁禁欲多年,梁叙敏感的可怕,时律的指尖随便滑过哪里。皮肤上都会炸起一片鸡皮疙瘩。
等云歇雨停,他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梁叙困倦的合眼。
而下一秒,当身体悬空,忽然被抱起来,他猝然一惊,便听时律道:“洗个澡,我们身上都是汗。”
浴缸中已然放好了水。
身体没入热水,酸胀的肌肉放松下来,当察觉年少者的意图时,他推拒:“不,现在不行。”
时律好笑的看着手指:“只是清洁。”
梁叙便又合上眼,任由时律去做了。
他昏昏欲睡,还没等清洁完成,就靠着浴缸壁睡着了,连什么时候被时律捞出来的都没有察觉,可睡觉时,身体却像记住了时律的味道,准确的和alpha贴在了一起。
闻着时律身上的味道,他沉沉的睡去了。
一夜好眠。
第二日,梁叙的生物钟让他早早醒来,他腰酸的直不起来,只能靠在床沿,用平板看今日的财经新闻。
而时律起床向来拖拖拉拉,要定三个闹钟关五遍才能爬起来,今日没有闹钟叫他,他就睡到日上三杆。
他睁眼的时候,梁叙正拨开铝纸,用温水送服了一剂药丸,看见时律睁眼,梁叙身体微微僵硬,不动声色的将药片放回了抽屉。
他做的自然,又有平板遮掩,时律没能发现,他将毛茸茸的脑袋蹭到了梁叙的腰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今天还要去上班吗。”
时律发质偏细软,手感很好,梁叙没忍住,顺手揉了一把,又趁着时律刚睡醒没反应过来若无其事的收回来:“要去的,今天还有会,你也有会,忘记了?”
时律:“……哦。”
初夜第一天还要爬起来开会,时律有点不忿,踩点爬起来换睡衣。以他和梁叙现在的关系,也不用避着,便背对着梁叙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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