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觉得他和梁叙在暧昧,可暧昧这种事,不就是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挑破才能算暧昧吗?况且这场身份悬殊的恋爱,主动权掌握在梁叙手里,他说时律是暧昧对象就是暧昧对象,说是逗弄对象就是都弄对象,梁叙这么问,时律该怎么答?
于是,小实习生顿了很久,试探道:“……或许?”
梁叙便叹了口气。
他注视着时律:“不管你怎么想,在我看来,是的。”
他们就是在暧昧。
梁叙:“感情对我来说,是很认真的东西,我知道外头有些风言风语,说新叶的总裁爱玩会玩,表面看着私生活干净,其实养着无数小宠,但我向你保证,我没有。”
时律依旧没搞懂他想说什么。
小实习生其实挺聪明的,至少学东西的时候一点就通,但现在他安静的坐在对面,困惑且迷茫的看着梁叙,像是不知道他想要干嘛。
时律:“嗯,我相信。”
梁叙:“所以,我希望,即使是在暧昧阶段,我的伴侣也和我一样,并没有其他人。”
时律:“……?”
他更加困惑了。
哪来的其他人。
梁叙:“时律,其实你有女朋友吧?”
说这话的时候,梁叙垂下了眸子,镜链耷拉下来,垂在桌面上,他并没有看时律,那双在谈判桌上锐利如刀剑的眼眸正凝视着手边免费的绿茶,仿佛里头开出了一朵花。
时律:“啊?”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时律真的懵了。
天可见怜,时律成长到现在,上一次摸女孩子的手还是小学一年级文艺汇演,那时他脸颊涂着两坨鲜艳的腮红,头顶点了个朱砂圆点,还穿着花花绿绿的表演服,和同班女同学手牵手背千字文,而家长和学校领导坐在台下,闪光灯一阵狂拍,时律家里到现在还有那张社死的照片。
这种情况下,他哪来的女朋友。
梁叙阖眼,银框眼镜后的眸子困倦的闭了起来,他自嘲似的微笑:“我的助手,张平,拍见了这张照片。”
他将手机推了过来。
时律低头去看,是一张隔着玻璃的偷拍,他和学姐坐在一桌,时律正低头给学姐夹菜,风度翩翩,而学姐捂嘴嗔怪,笑靥如花。
男帅女靓两人年纪相似,又出身同一所大学,无论如何看,都比大十岁的梁叙来得般配。
还有两位中年人坐在他们对面,同意满面春风,似乎对时律很是满意的样子。
时律看着这照片,便知道了前因后果,他以为梁叙对他只是玩玩,顶天了算个暧昧对象,现在看来还怪在意的,不知为何,有点小开心,心中又思量着如何措辞,一时便没说话。
这番表现在梁叙看来,就是默认了。
梁叙微不可察的叹气。
青年人感情如风如絮,不可捉摸,他也曾听说过C大里不少人玩得挺花,时律长得好看,梁叙调查过他,传言也不少,只是比起传言,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可现在看来,传言或许并非虚假。
他向来自负,梁叙执掌新叶多年,提拔过成千上万的下属,他从未看错过人,时律还是第一个。
第一个,便错的如此离谱。
梁叙闭目,唇角像来温和的微笑冷了下来,他平静的看向时律:“……抱歉,是我没有调查清楚,冒昧打扰了,我不会将公私混淆,从今日起,你在新叶的职位不变,薪资待遇也不变,但是需要调离战投部,至于去哪里任你选择,我会让张平将其余部门的详细资料发给你,你在周五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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