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自己一个人又睡不着。”
这话出来沈子清没辙了,只能由着她。
这一夜,包惜惜一夜好眠,沈子清就可怜了,愣是一夜没睡。
时间变得幸福又煎熬,来到凌晨五点多,沈子清放弃了。
他起身,看着睡得沉沉的包惜惜半响,然后轻轻把她抱起,送回隔壁房间。
随后简单洗漱一番,换上宽松的衣服,打算去外头跑几公里,顺便给母亲和包惜惜买早餐。
包惜惜是在窗帘也遮挡不住阳光的亮度时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的,她下意识摸了摸隔壁,果然早没了人。
她再次闭上眼,酝酿了几分钟才又再次睁开,这次她发现,原来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想到是沈子清抱自己回来的,抱惜惜心里甜滋滋的。
也许是这一觉睡的美,刷牙照镜子的时候,她都觉得今日的自己容光焕发,小脸粉红粉红的……呃,不对。
包惜惜本是捏自己脸蛋的,瞬间改为摸。
先是摸脸颊,再摸额头。
笑容慢慢僵住了,她发现自己脸有些发烫。
莫不是昨晚着凉发烧了?但又没任何头晕脑胀的不适。
算了,既然没不适那就是没事。
包惜惜继续漱口洗脸,换上漂亮的衣服下楼。
一楼客厅,钱琳和沈子清坐在沙发上聊天,看到她下来,两人都不由自主笑了。
包惜惜礼貌喊了声阿姨,偷偷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发现竟然九点多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在别人家做客竟然睡这么晚,特别是钱阿姨昨晚还那么晚才从医院回来。
钱琳看出她的窘困,笑眯眯让她过来做,她去给热热早餐。
沈子清跑步的时候带回来豆浆和包子,放了这么久肯定凉了。
包惜惜连忙说不用,这么热的天吃凉的正好。
钱琳想了想,便没坚持。
包惜惜一口肉包子一口豆浆,边吃边问钱琳那个疑似甲流病人的事,果然最后鉴定不是甲流。
她又问:“阿姨今天是不是休息?”
钱琳点了点头,笑眯眯对他们二人说:“你们原计划今天去哪里玩的就去哪里玩,不用管我,我刚好想在家看看书。”
包惜惜忙摇头:“我们没计划去哪里玩。”
也许是刚才晃得太急,包惜惜开始觉得有些头晕。
她扶额的动作被沈子清捕捉,忙问:“不舒服?”
包惜惜吞下最后一口包子,喝完杯子里的豆浆,正准备说没事,却觉得一阵恶心。
来不及开口,她急忙冲进厕所,对着马桶一阵呕吐。
完了完了,一定是昨晚没穿衣服吹风扇着凉了。
然钱琳却以为她是因为吃了冷豆浆冷包子才呕吐,很是后悔和自责。
亏她还是个一声,怎么就由着孩子说吃凉的就吃凉的呢。
钱琳母子二人不敢耽搁,在包惜惜吐完后,立刻陪着她去了医院。
包惜惜经过那一番呕吐,头晕的已经天旋地转,也觉得自己需要去医院看看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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