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清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低头看着她躺着吃冰棍。
还好是吃冰棍, 如果是吃其它,他就不敢这么纵容着她躺着吃东西。
一根冰棍很快就被包惜惜咬完了, 包惜惜两手不可避免沾了冰棍融化的水, 黏糊糊的。
她不想走路, 撒娇让沈子清背自己去厨房洗手。
“几天不见,懒成这样了?”说归说,他还是起身半蹲,让她方便爬上来。
驮着她洗干净手,又驮着她回到客厅沙发上。
包惜惜再次靠着他大腿躺下,闭上眼。有沈子清在真的会不自觉心安。
沈子清摸了摸她刚洗干净的头发。丝滑柔顺,还有淡淡的香皂的香味。
明明他也是用同样的香皂,怎么从包惜惜身上闻着就特别不同呢。
沈子清问:“在姑姑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明明说要待一星期,突然提前几天离开,来直接来省城找他,沈子清猜测肯定是除了什么事。但他并没有一见面就问,哪怕心里担心,心里很急,也耐心等到现在,等到她整个人放松下来。
包惜惜知道他肯定会察觉到自己突然到来肯定是不妥的,两人从十岁认识,到现在过去快十二年,几乎参与了对方一半的人生,对彼此都太了解了。
她和沈子清说了在姑姑家发生的事。好奇怪哦,明明之前还是想到就窒息的,现在竟然能这么平静说来。
说完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那双映着自己脸的双眸。
“我总觉得自己可以帮到他们的,但是我却没尽力。你说我是不是很差劲?”
沈子清没有回答她,只是俯下身含住那双一张一合说着难过话语的唇。
轻轻浅浅,既是在亲她,又像是在安抚她。
包惜惜叹了声,闭上眼,什么也不能想了。
他在亲她,她也在亲他。
有时候,一个吻可以代替万语千言。
许久,沈子清终于放开她,在她眉眼处落下两个轻吻作为结束。
因为动情,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他说:“惜惜,生病是没有任何人能预料的。我知道一个小生命就这么陨落,你很难过,但真的无需自责。”
哪怕他是接受了唯物主义教育的人,可面对生命中一些无可奈何的意外,他也只能称之为命运的安排。
“好像是这个道理。”沈子清一说,她忽然就不钻牛角尖了。
她不再躺着,撑着起身,直接坐在他腿上。
包惜惜搂住沈子清,下巴枕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喃喃自语:“我经常觉得有你真好,再多的不安和难过都会被抚平。”
沈子清笑,亲了下她脸颊,说:“我何尝不是如此觉得。”
包惜惜也笑了,这也许就是古人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吗?又或是君心似我心?
她摇了摇头,觉得这些话也不够表达他们的爱情。
她从没想过这样地爱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心中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激荡,包惜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捧住沈子清的脸。
热烈的亲吻,是这世上最炙热的山盟海誓。
沈子清本就在失控边缘及时拉回理智才结束的亲吻,谁料喘气时间不够两分钟,她就以更热烈的方式点燃他。
好像有一把火在烧,不仅灼烧着他的□□,更把他的理智烧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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