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真的没必要用痛苦来证明自己如何深爱一个人。
真心爱过,已实属珍贵。
然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钻牛角尖了。
也许事和谢老师相处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对她先入为主有了感情。加上在海岛上住了一年多,知道那的生活有多苦。现在都这么苦,可想十几二十年前苦了肯定不止十倍。谢老师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却是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度过,就因为失去了爱人,心灰意冷。
包惜惜没办法在这件事情上理智,她凶巴巴警告沈子清,不许为渣男辩解。
沈子清举手投降,连说几个好。他本意就不是要为谁开脱。
短暂的分歧过去,两人又回到统一阵线上来。
两人吃过晚饭,在校园里散步。
散步结束后,沈子清要去图书馆查资料,包惜惜则回寝室休息。
两人迎着夕阳,漫步于校园中。
包惜惜感慨:“谁说大学是恋爱的天堂,明明就是课业重到休息的时间都不够。”
沈子清笑了,问她这话谁说的,他可从来没听过。
包惜惜也笑了笑,说不记得了。
其实她记得,那会高中辛苦,老师怕学生早恋,就撒下了这太具诱惑性的谎言。然等她和同学们考上大学后,大部分还是忙到没时间没心思谈恋爱的。
那世大学毕业时她还挺遗憾的,因为那时流传着一句话,大学不谈恋爱,这大学就白上了。不过来这里,后来和沈子清一起,她就不遗憾了。一切也许不过是老天最好的安排。
两人只不过是想饭后散散步,怎么都没想到那个进来常被他们讨论的人,竟然会在散步的时候遇到。包惜惜心道,难道真是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啊呸,这比喻不恰当。
施怀诚一个人坐在长廊上,而他们刚好并肩路过。
因为包惜惜去旁听了几次课,加上她基础太差,施怀诚对她印象相当深刻,包惜惜想不打招呼也不行。
施怀诚颔了颔首,看出两人的关系,向来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几丝笑容,忍不住问他们:“上大学后认识的?”
包惜惜摇了摇头:“一个大院长大的。”
这可让施怀诚有些意外,不自觉念了句:“青梅竹马,还考上了同一间大学,挺好的。”
他这反应和当时的谢翠芝太像了,包惜惜心忽然一揪,脱口而出问:“老师和师母也是青梅竹马吗?”
施怀诚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问,神情一滞。过了好一会,才见他嘴角浮上几分讥笑,摇了摇头,告诉他们:“是在我受伤的时候认识的。”
说完后他自己又愣了楞,他想来不爱和人说这些的,今日怎么就说了呢。
这回答就像一根火柴,把包惜惜心里那一股无名火点着了。
她压住怒气,又问:“是战场上受伤那次?”
施怀诚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包惜惜却非要问个清楚:“不知道是哪一年?”
施怀诚再次看向包惜惜,反问她为什么要问如此仔细。
包惜惜深吸了口气,解释:“没什么,就是觉得像老师这样,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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