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包惜惜脸就又烫的厉害。
这会也夜深人静无人打扰,她突然很是恼火自己,为什么活了两辈子,到了关键时候一句利索的话都说不出来。沈子清会不会以为她是在用逃避来拒绝?
拒绝?拒绝什么鬼,他又没表白……啊呸呸呸,包惜惜你装什么装,人家说那么直白了还说没表白。倒是你,听到那话后什么反应,烂透了。
这会的包惜惜,就像一条被架在火上烤的鱼,不断翻腾着。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了,掀开被褥坐起身。
她得冷静冷静,不然今晚没法睡了。
漆黑中,她熟练地穿上拖鞋,轻轻打开房门来到还没收拾地院子外,深吸了几口气。
空气里地凉意随着呼吸进入体内,那股抓不着赶不走地燥热感终于消散不小。
她看着天上皎洁地月光,连连摇头,喃喃自语:“包惜惜啊包惜惜,你可真是擅长关键时刻掉链子。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一定要……”
“惜惜?”
温柔又熟悉地声音从身后传来,包惜惜忙转过身,没多久果然看到穿着睡衣的身子清慢慢朝自己走来。
他问:“你怎么不睡?”
包惜惜反问:“你怎么也没睡?”
沈子清笑了笑,告诉她,朦朦胧胧中好像听到她房间门开了,为了验证是不是自己听错,只好起身看看。
包惜惜哦了声,说:“这个点一般都睡的很熟,你竟然是朦朦胧胧。”
被抓到重点,沈子清带笑的脸浮上几分羞赧。
他不好承认,自己因为想着白天的事睡不着,准确的说是一直在想着白天的她的反应睡不着。
好了,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也别问谁为什么睡不着了。
沈子清搬来两张小板凳,两人在屋檐下靠着墙坐下。
既然都睡不着,不如就坐着吹吹夜风,看看月亮。
包惜惜提醒,他穿这么单薄会着凉的。沈子清却说自己不冷,甚至还有些热。
包惜惜笑:“哄小孩子呢,都还没入夏呢。”
“没骗你。”
在这样一个半明半昧的夜晚,他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亮的堪比天上的星星。
那双好看的手,就这么随意搭在膝盖上,包惜惜忽然很想亲证,他是否如自己所说的,很热。
她觉得自己着魔了,这念头起来后,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她即便颤抖着,也忍不住向他伸出手……
然当自己的手碰到他手掌,一切忐忑不安和紧张忽然消失了。
嗯,真的如他所言,很热很热很热。
沈子清是诧异的,然这诧异不到一秒。
在意识到她做了什么后,立刻用力握住她手掌。
两颗年轻的心脏像有头小鹿在撞来撞去,几乎都快要跃出胸腔。
那本交握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十指相缠。
月光高挂,满地清辉。
包惜惜一会看看沈子清,一会看看那交缠在一起的手,轻抿的嘴角再也抑制不住高高翘起。
沈子清俯下身,借着月光壮胆,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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