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发炎的。
包惜惜乖巧点了点头,那只没受伤的手下意识挠了挠头发。
头痒让她突然想到,自己连着两天没洗头。正常来说今天要洗的了,目前这情况,似乎只能暂且忍一忍了。
不过她的忍耐仅维持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上午,包惜惜一边挠着有些痒的头,一边看着天空中努力散发着热量的太阳。
这么好的太阳,可真太适合洗头站在屋外晒头发了。
这么想,头皮似乎更痒了,一刻也不想等了,决定给自己烧锅水洗头。
赵巧香听说她要洗头,担心她的伤口碰了水,特别是肥皂水后会疼。
“奶奶,没事的,这伤口就跟头发丝似的,一点不疼。”为了证明自己没撒谎,包惜惜用力握爪张开,反复几次。
赵巧香见她一个劲挠头,只是看着都能感受到她头痒难受,便不再说什么,主动去给她烧热水,水烧好后还给装入桶中。
沈子清和爷爷去码头买鱼回来,见到的恰好是包惜惜两手拎着木桶从厨房走出来。
他连忙放下鱼,抢过她手中的木桶,问:“提去哪里?”
包惜惜指了指不远的洗衣台:“就搁那,我准备洗头。”
“你要洗头?”沈子清停下脚步,看向她那只早上出门买鱼前才被他重新上过药水的手。
虽说没有红肿发炎的迹象,但还没愈合。洗头岂不是会让才有一点点好转的伤口情况恶化?
包惜惜可怜兮兮告诉他,自己三天没洗头了。
沈子清:“不洗不行吗?”
包惜惜一脸坚决:“不行,半刻也忍不了。”
他抿嘴想了想,做出了个重大决定:“行吧,总不能不让你洗头。”
包惜惜大喜:“是嘛是嘛,疼痛还能忍,痒真的难……”
‘忍’字还没说出来,就听到沈子清往下说:“……那就让我帮你洗吧。”
包惜惜人都傻了,家里除了沈子恒去上学,傅卫国去了部队,其他人可都是在的。说句众目睽睽也不为过,多尴尬啊。
“别了吧。”她小声反抗着,说自己可以单手抓头发。
沈子清也是因为心里担心才出要帮她洗头的话,说出来后耳尖都红了,偏还被包惜惜拒绝了,囧困的不行。
他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神情坦然:“不碍事,你手受伤碰不得水,我帮你洗一次头也无妨。”
听上去是挺在理的,洗头这种事若是放在后世也没什么,发廊里多少帮人洗头的小哥哥。
可问题是,现在不是后世,沈子清也不是发廊里的洗头小哥。
只是想着沈子清那纤长的手指按压在她头皮上,她整个人就快要抓狂了,瞬间觉得洗头这种事很亲密。
呜呜,不行的,这太刺激了。
好在,最后在包惜惜的强烈要求下,沈子清还是勉强让步了,同意让她用没受伤的手洗头,但是倒水这种事得他来。
“行吧。”包惜惜牙一咬,也同意让步。
随后脱掉外套搁在一旁的椅子上,走到洗衣台前,低下头,等着沈子清给自己倒水。
温热的水从木瓢流出,缓缓落在她后脑勺上。
也不知是今日的水温有些偏高,还是因为这水是从他人手中倒下来的,包惜惜总觉得格外烫,烫的她头皮发麻,头晕脑涨。
似是感受到她的绷紧,沈子清问:“水太烫?”说完还拿手去试了下温度,又自言自语说:“不烫啊,我倒慢一点吧。”
可在包惜惜看来,倒慢和倒快,根本没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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