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惜惜说还是不要了。她根本就不困,再说谢翠老师平时要上课,周末才有空闲时间。不找点什么做,她反而还会想着吴大志的事。
沈子清拗不过,只好随她。
两人吃过早饭,拿着课本来到谢翠芝家。
谢翠芝显然是在等着他们,连茶都泡好了。
坐下后,她也不浪费时间,直接问他们从傅卫国那知道的吴大志的情况。
听到腿保住了,但是很大可能要瘸了,她想的和包惜惜他们一样——至少腿是保住了。
了却一件心事,她开始专心为包惜惜和沈子清解答他们搞不懂的地方,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半天。
包惜惜真的很佩服,谢翠芝那会虽然已经上的是新式学堂,但教材肯定和现在的很大不同,可在他们所有的问题。在她眼里好像都能迎刃而解。
“谢老师,你大学时学的是什么专业?”包惜惜忍不住问她。
谢翠芝笑了,不答反问:“我在岛上教的是语文,你猜我读的什么专业?”
包惜惜摇了摇头,她猜不出,但想必是语言文学类。谢老师一定是天才,学文的,理科也这么厉害。
谢翠芝觉得讲解的也有些久了,担心一下子说太多他们会消化不了,便说休息一下,喝会茶,聊会天。
闲聊之间,谢翠芝问二人,如果有机会读大学,希望学哪方面的。
包惜惜想也没想,直接说自己想读历史。
她上辈子就想,如果有机会再给她一次选择,她肯定不读金融类专业,改投历史系大怀抱。
沈子清没有包惜惜想的那么清楚,他甚至不敢去想读大学的事。毕竟他们家如今的情况,是不可能有机会被推荐去上大学的。
谢翠芝见他实在说不出来,也不勉强,只说不急,她相信很多事都是能水到渠成的。
一上午就自动在学习中过去,包惜惜和沈子清离开谢翠芝家的时候,都觉得心里头那股学习的欲望更强烈了。
经过谢翠芝有意无意的引导,知识这片海洋,似乎拥有着无限乐趣和神秘。
路上,沈子清问包惜惜,怎么这么清楚自己想学什么。
看到她脱口而出回答谢老师的问题,他真的很羡慕,羡慕她如此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包惜惜调皮眨了眨眼,告诉他:“我觉得这一定是最简单的。”
沈子清:“……”
是他认识的包惜惜,然而还来不及感慨,他却突然脸色大变,喊了句:“小心。”
包惜惜因为只顾歪着头和沈子清说话,一时没注意脚下,下台阶的脚猛的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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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失去平衡的时候会下意识想抓住什么,包惜惜也是如此。她去扶用石头堆砌的围墙,最后虽然稳住了,但手掌却不小心被石头划破。还在不深,只是渗了丝丝血出来。
她心有余悸看了眼脚下,这段阶梯恰好是比较陡的,如果刚才自己没扶住掉了下去,只怕不断条腿也要折只手。对比之下,现在这点小伤口根本不算什么。
包惜惜没有喊疼,沈子清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伸出手去抓她的手。
“没事,只是划破了点皮。”包惜惜大方把手掌展开人,让他看清楚,好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沈子清没应,掰着她的手仔细检查。确认伤的不深,才对她说:“回去用碘伏消下毒。”
“好。”在他松开手后,包轻轻收回手。
那被他刚才紧紧捏住的地方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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