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惜惜乖巧点了点头,闻着满屋子的牛肉的香味,馋的直咽口水。
这些天在姑姑家当然也有吃肉,不过都是腌肉腊肉,现在的她对新鲜肉馋的不行。
很快,三碗牛肉面陆续端了上来,服务员很自然把其中一碗加了比较多香菜的放到包惜惜跟前。
李慧妍纳闷了:“我们也没特意说你这碗要多加点香菜,怎么这么凑巧加了。”
包惜惜嘿嘿笑了笑,冲服务员眨了眨眼,拿起筷子认真吃面。
直到吃完面出了馆子,李慧妍依旧纳闷香菜的事。
面对母亲的嘀咕,包惜惜装装傻,不给予正面回应。不过心里却是有在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偶尔会被沈子清请来这里打牙祭这事告诉父母呢?
想到沈子清,明明就一个过年期间没见面,可她怎么有一种他们整个寒假没见面的错觉?
难道是料定了他临开学才会回来?
想到要这么久,包惜惜开始觉得无聊了。
不过包惜惜很快就直到自己想错了,初八那天上午,本来就热闹的院子突然格外喧闹。
包惜惜哒哒哒跑到走廊,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院子里,一辆警车赫然停在那,不少孩子围在周围,激动的发出哇哇的惊叹。
她忽然想到什么,嘴角不自觉微微扬起。
目光搜寻了一圈,果然在远离人群的角落找看到了那个最最最醒目的人。
他看上去似乎有些不耐烦,面无表情应着一个中年男子的话。
包惜惜猜想,那个应该就是沈子清的父亲沈斌吧。
不怪她不肯定,实在是在这大院住了几年,都没看过他父母。
如果不是和沈家人来往亲密,还以为沈子清父母关系不好,把他们两兄弟丢给爷爷奶奶养呢。
实际上沈子清父母是真的忙,特别是他的母亲钱瑶,了解之后包惜惜才惊觉,他的而母亲竟然是省军医院里数一数二的能做高难度手术的专家,一般情况下基本不给离开省城,就怕突然来了需要做手术的病人。
父亲在和儿子说教,难怪他会不耐烦。
包惜惜觉得父子和父女,真是两大亲子关系之谜。
在儿子面前,父亲似乎就是威严的。然面对女儿,父亲的温柔和妥协,似乎可以没有底线。
故而对大部分父子关系要严格些,父女关系则似乎亲近些。
说了一会,沈斌要坐回了车里,显然是要离开了。
沈子清站在那,目送他离开后,拎着自己的小行李袋朝家里走。
转过来后,他才看到,包惜惜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走廊上。
被发现的包惜惜热情朝他挥手。
不过一个新年没见,包惜惜竟觉得沈子清变化不小,比如,好像又长高了。
她忍不住说:“沈子清,你们男孩子到了这年纪是按天长的吗?还是说去了一趟省城,你爸妈给你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沈子清笑着反问她:“谁不是一天天长的?”
包惜惜啧了声,让他别抓自己话语的漏洞,知道是什么意思就行。
沈子清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可他其实也没吃什么,个子就是串的快。
他又问包惜惜什么时候回来的,听到是前天,有些遗憾说前天他们去逛公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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