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早就约好的,不管决赛考的好不好,考完就放下,还要去买根冰棍庆祝一下。
吃着冰棍的时候,沈子清问包惜惜要不要去公园划船。
包惜惜看了看头顶火辣辣的太阳,想起去年她顶着烈日和大院的小伙伴们在公园划了一天船,结果用了半个月才白回来,心有余悸摇了摇头:“不了,晒黑了好麻烦。”
沈子清却带着几分错愕问:“你有黑过?”
哪怕当年她刚从乡下回来,虽然没有现在这么白,但他也不觉得黑。
这话在爱美的包惜惜听来无疑是夸奖,让她心情顿时大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滑溜溜的脸蛋。
天生丽质难自弃啊难自弃。包惜惜心情又美滋滋起来。
回到大院,才到门口,门卫大叔就一脸焦虑走过来,让她快点回家。
包惜惜担心家里出了什么事,也顾不上细问门卫大叔什么事,飞快向家里跑去,沈子清紧跟其后。
上到楼,还没进门,包惜惜就听到了家里传来哭泣声。
一个年轻小姑娘的哭泣声,哭的有点凄惨,哭声也有点熟悉。
她忽然想到某个可能,不悦皱起了眉。
门是虚掩着的,包惜惜轻轻一推就开。
此时包家的客厅内坐着三个人,不久前才见过的许文雅坐在那张小沙发中间,包家明和李慧妍坐在另外两张小凳子上。一张小茶几,很好的把三人分割在两边。
许文雅哭的撕心裂肺,包家明和李慧妍这会看上去也有些手足无措。
包惜惜冷笑,进门前的那个猜测果然验证了。
包家明和李慧妍看到女儿回来,下意识站起身,想关心问一下她今天比赛考的怎么样,却又被许文雅的哭声打乱。
包惜惜喊了一声爸妈后,转过头对跟在后面的沈子清说:“我家今天可能不太方便,你先回家吧。”
沈子清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许文雅,心里也是莫名的不高兴。他知道自己一个外人,这时候在这确实不大好,但就是有些不放心包惜惜。
包惜惜安慰他没事的,让他放心。
沈子清嗯了声,最后还是离开了。
家里爷爷奶奶和弟弟都不在,显然是去公园玩还没回来。
他闷闷坐在沙发上,觉得浑身都不得劲。
那个谁不是回到亲身父母身边了吗?突然间跑过来什么意思?
他心里担心着,那家人不会是看到包家日子好起来,又想把女儿送回来吧。那惜惜怎么办?
沈子清越想越担心,真恨不得下楼守在包惜惜家门口偷听。
当然了,这种事他是做不出来的。
只是……他猛的想到,不能守在包惜惜家门口,他可以守在楼梯口啊。如果包惜惜被她气到要跑走,他至少能第一时间看到。
这么想,他再也坐不住了,立刻下楼。也不管现在的天有多热,就是在楼梯口徘徊。
而被沈子清担心被气跑的包惜惜,这会正板着脸。
她问父母:“她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从学校哭着跑开许文雅竟然来了自己家,包惜惜真是又气又想笑。
但也不意外,这是许文雅会敢的事。
她虽问父母许文雅为什么会在这里,但心里却已大概猜到了原因。
四年前因为害怕带上资本家后代的帽子,害怕下放农场过苦日子,许文雅义无反顾和养育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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