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虽然给山区的学生们放松了参加决赛条件,但决赛的评比标准不会区别对待,对他们两个影响不大,让他们不要被影响到心情。
对包惜惜而言,影响心情是不可能的了。对比这些意外因素,她更担心的是万一沈子清没发挥好,是否能接受的了这次的挫败。
当然了,她也知道自己的担心可能性很小。同班四年,她就没有见过他有一次考试失手。
知道决赛参加人数有变的这日,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不可避免都会担心对方会不会受决赛人数突然增加的影响。
两人担心的很有默契,就连准备开口安慰也很有默契的选择了在同一时间。
两人看着对方,最后都不由笑了。
包惜惜说:“你先说。”
沈子清心想自己先说也好,于是对她说,能进入决赛已经很棒了,至于决赛成绩如何,不要太在意。
包惜惜勾唇一笑:“巧了,这也正是我想对你说的话。”不过她还调皮的加了一句:“如果决赛结果出来你成绩不如我,可不要黑脸哦。”
沈子清轻哼出声:“怎么不说你成绩不如我,不要哭鼻子。”
“我才不会哭呢,对成绩我向来看得很淡。”
“是吗?那是谁一直耿耿于怀六年级的一次其中考试语文被扣了两分,屈居第二名。”
包惜惜眼一瞪,问他是不是要把这事记一辈子。
沈子清说了句当然。这可是两人同班以来,他考的唯一一次总分比包惜惜高的。
包惜惜听到这回答,佯装生气,快步往前走。
沈子清连忙在后面追,边追边问请她吃冰棍要不要。
炎炎盛夏,一根冰棍的诱惑正常人都无法拒绝。包惜惜自认是正常人,所以她选择原谅了沈子清。
两人拐了个弯,绕远路去了副食品店。
看着琳琅满目的冰棍雪糕,沈子清问她要吃哪种。包惜惜毫不犹豫挑了最贵的。
那年她辛苦攒了八毛巨款请沈子清吃芝麻糊,聊天之间他说自己平时也有在攒钱,但是攒了一年也没攒多少。
包惜惜还以为沈家虽然富,但不怎么给孩子零花钱,有些可怜他。
哪知聊着聊着,她知道他攒了一年也没多少的‘多少’是一百多块时,一股气堵在胸口久久不能散去。
自那次之后,她就知道沈子清有钱,偏对钱没什么概念。
挑好冰棍,沈子清刚把钱付了,就听到一个声音喊哥哥。
两人齐齐回过头,看到沈子清那个小四岁的弟弟沈子恒背著书包站在马路对面。
沈子恒七岁那年被父母送回爷爷奶奶身边,现在第一小学读三年级。
时光就像是一个轮回,沈子清这个弟弟活脱脱像他当年。
沈子恒看到他们手里拿着冰棍,两眼直发亮,飞奔朝他们跑来,叫嚷着他也要吃。
沈子清又给弟弟买了一根,三人舔着冰棍,美滋滋朝大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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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沈子恒立刻扑向自己爷爷,迫不及待告诉爷爷哥哥给他买冰棍了。
沈立强拿纸巾擦了擦小孙子额头的汗,一脸宠溺问他冰棍好不好吃。
沈子恒点了点头,小眼珠子转了转,然后附在爷爷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堆。
沈子清警告他:“沈子恒,你不要和爷爷乱说我坏话。”
被打小报告这种事,自从这个亲弟弟回来后隔三岔五发生,他真想把这小屁孩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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