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起来,她跨坐在他大腿上,侧头把自己左耳露在他面前。
“你伸手碰碰。”
沈冬行伸出手指碰了碰。
沈冬至的小耳垂立马又抖了好几下,沈冬行被可爱的鼻血都快冒出来,他明白了,她应该能自己控制耳垂的抖动。
其实沈冬至很小就自己发现了,那时她不过八九岁,唐代山每天都给她布置很多任务,练字、坐姿,还有外语和茶艺,她刚开始不熟悉环境的时候还能乖乖的学习,后来在家里待久了,对唐代山也有了信任,哪里能受得住,经常和唐维钧溜出去吃东西,刨冰是她的最爱。
晚上两人一起回到家,唐代山已经拿着竹条在书房里等着了,于是两个调皮孩就背着手低着头站在桌前等训,沈冬至还撒谎!说是唐维钧想吃才带她出去的!
唐维钧自然任由她撒谎,唐代山却气得团团转,手里的竹条滑稽的跳来跳去。
还撒谎!他都看到她耳垂在抖了!
——照顾了沈冬至好几年,唐代山早就摸清楚她的习惯,她紧张或是撒谎的时候耳垂就会抖,天生自带测谎仪。
沈冬至这才明白,怪不得她每次说谎唐代山都能发现呢,原来是这出了问题。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原来这也能抖的吗,真神奇。
后来她就自己摸索,尝试自己控制,再后来耳朵就完全听她的话了,除了她真的比较紧张的时候,唐代山再也不能戳穿她的谎言,她正式成了个小骗子。
抖耳朵给沈冬行看了好一会儿,把沈冬行看得血脉喷张后,沈冬至也来了兴致。
她盯着沈冬行的脸,嘴角全是狡黠的笑:“你可以吗?”
沈冬行凝眉,应该不可以吧?他没试过。
可他还没说话呢,就见沈冬至变了眼神,她眼里盈着水光和期待,贝齿咬唇饱满的下唇,竟然伸手指了指他的耳朵。
“我能摸摸吗?”
她这般期待,沈冬行舍不得说不,他嗯了一声,沈冬至慢慢伸手过去,而且是两只手。
她捻住沈冬行的两个耳垂,指腹轻轻一擦,压在她屁股下的大肉棒立马就动了两下。
和她想得一样,沈冬行的耳朵也跟她很像,耳垂饱满通透,揉起来软软的。
据说这是有福气的象征。
她觉得很新奇,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不停用手玩他的耳垂,沈冬行也看着她的脸,发现……
她好像把自己当成了老虎或者大猫。
确实,沈冬至现在就有种揉老虎屁股的感觉,毕竟……
这可是沈冬行啊。
总之真刺激就对了。
被她揉了好一会儿,沈冬行是真受不住了,他的性器叫嚣着要她,要惩罚这个爱胡闹的小东西。
他正准备说话呢,却见沈冬至表情一软,整个人侧靠在了他怀里。
当然,她的一只手依旧摸着他的耳朵。
沈冬行一下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现在沈冬至的姿态就像他当初在母亲怀里一样,他受了惊吓,要摸着母亲的耳朵才能睡着。
心头流过一股暖流,沈冬行低头看了看沈冬至微颤的睫毛,他的心莫名就软成了一滩水,搂住她腰的手慢慢往上,最后也轻轻摸住了沈冬至的耳朵。
两人就这么你摸我我蹭你,像两条藤蔓,本该分开生长才能更茁壮,却非要纠缠在一起。
沈冬至摸了他很久,久到沈冬行的耳垂已经通红,久到他忘了时间。
他垂眸看她的脸,只见她已经闭上了双眼,表情很安静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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