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璧来到她身后,当看见屋中躺着的男人时, 青年脸上的神态有一刻是完全失控的阴鸷与戾气,他控制不住力道地握住屋门,硬生生掰裂了门框。
江载月听到声响回头,薛寒璧笑吟吟地看着她,青年俊秀无害的面容上又是与刚刚一般清雅的笑意。
“这个人是谁?他也是和我一样,被江姑娘救回来的道友吗?”
薛寒璧的声音仍然与之前一般带着温雅中正的笑意,然而江载月却莫名感觉到了一丝说不出的古怪冷意。
她指了指床上的男人,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是我从白竹阁里带回来的人,他与佘临青有些相像,或许与佘临青要寻的族兄有什么联系。薛公子,你现在可以帮我去看看他的状况怎么样了吗?”
如果韦执锐真死了,她这次可就真得吹竹哨让白竹阁的弟子来接人回家了。
薛寒璧顿了一会,方才应下,“好。”
走到男人身边,薛寒璧低下头,在江载月看不见的角落,他阴沉沉地看了一眼那人,确定了这人身上没有沾染上一丁点他熟悉的少女气息与可疑痕迹后,方才转过头笑吟吟道。
“江姑娘,他还活着,不如就让我带上他去找佘兄吧。”
江载月应了一声,既然薛寒璧自愿当苦力,她自然也没有拦着他的道理。
不过在薛寒璧动手前,她还是询问了韦执锐一句。
“韦师兄,你现在还想着寻死吗?”
韦执锐没有回答她,男人死气沉沉的黑色瞳眸像是一个没有半点活气的玻璃珠子,即便他维持着若有似无的气息,给人的感觉也更像是一具被剥离的魂魄的活死人。
见韦执锐根本不想开口,江载月也不再勉强。
薛寒璧将那人如同麻袋般扛起,关上屋门之后,青年如同随口一问般好奇道。
“江姑娘何时与佘兄变得这么亲近?佘兄不过说了一句要寻族兄,江姑娘就记到了现在,而且还不辞辛苦地从白竹阁里给他带了与族兄相似的弟子回来。”
江载月此刻还在思索如何验证封魂丹药效的事情,她随口答了一句。
“可能因为我是好人吧,见不得亲人分离这种惨剧。”
薛寒璧轻笑了一声,像是配合着感慨道。
“江姑娘真是菩萨心肠。”
薛寒璧话锋一转道,“不过江姑娘现在既然已经直呼佘兄的名字,不妨也直接称呼我的姓名吧。”
江载月感觉这个要求有点奇怪,还有人不喜欢敬称,喜欢别人直接喊自己的名字?
但想着这又不是什么太麻烦的要求,江载月直接改口道。
“薛寒璧?那我以后就这么称呼你了。”
薛寒璧应了一声,声音中带上了点点清雅如酒般的笑意。
“嗯。这样听起来,像是江姑娘已经把我当成了朋友。那我以后也可以喊江姑娘为载月吗?”
名字取出来不就是给人喊的嘛。江载月完全不在意薛寒璧对她称呼的变化,随口应了一声,然后问道。
“你知道怎么验证丹药的药效吗?”
“丹药的药效?”薛寒璧顿了顿,方才开口道。
“其实我也疏通一些炼丹之术。若是载月需要测试丹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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