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她占了他一时神智不清醒的便宜。等到他恢复清醒,那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江载月思索片刻,很快下定了一个主意,她生疏的摇动着自己的触手,轻轻抱住又晃了晃雪白腕足,少女清丽柔白的面容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仙人,您下次什么时候再带我去找宗主呢?我想给宗主准备一点礼物。”
雪白腕足搭在她的手上,柔软无害得如同一大块冰凉水团。但一想到祝仙人轻而易举地杀死姬明乾法身的样子,江载月忍不住陷入了沉默。
这位祝仙人的腕足和宗主的腕足这么像,他们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祝烛星温柔的声音将她从思索中唤醒,“什么礼物?”
江载月反客为主地热情问道,“仙人,您知道宗主喜欢什么吗?”
然而雪白腕足的主人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方才缓慢地答道。
“我不知道。”
江载月也没有失望,看向窗外的杂草地,她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个念头。
既然现在的宗主神志不清醒,那么把他当成一个几岁的小孩来哄,最低成本,又最简单的刷好感方式,也只有就地取材了。
不过以防万一,江载月还是谨慎地问道。
“那么您知道现在的宗主讨厌什么?或者是有什么不能触碰的禁忌吗?”
这一次,祝烛星倒是给出了一个有些参考性的回答。
“现在的他,不喜欢,有人破坏他的巢穴。”
妥了!
她绝对不会踏进宗主的巢穴半步,但是她可以锦上添花,给宗主送一点布置巢穴的纪念品啊。
江载月眼前一亮,她走出房间,正准备原地采集些组装成“礼物”的原料。
然而头顶一道阴影投下,蹲在草地间的江载月抬起头,对上庄师叔的死亡视线。
江载月这才想起,庄师叔的灵田里,似乎有那么一条不得随意触碰灵植的规矩,她现在采的杂草,算不算是违反了宗门规定?
庄曲霄陡然冷冰冰开口。
“你负责的灵田,不在此地。”
江载月条件反射地看了看头顶明晃晃的大太阳,方才敢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师叔,不好意思,我刚睡醒,脑子可能有点糊涂了。”
庄长老没有再指责她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江载月感觉庄长老脸上原本冷硬的线条有些许和缓的痕迹。
“罢了,你受了惊,多休息一日也无妨。”
“我听常足说,你问了他有关弟子拜师之事。若是你能再撑过半月,我可以破例收你为真传弟子。”
江载月还没来得及欣喜,自己突然被一块从天而降的馅饼砸中,就听见庄师叔继续说道。
“只是灵庄中呆得久了,有些凶险之地,即便是守了宗规,也不一定能保你无恙。我还是昨日那句话,你的灵台清明,可以在弟子居中多留几年,实在不必急于拜师。”
江载月有点懵,不是,她想拜的是宗主,和袁师兄的交谈中也没提过庄长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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