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很自然说出了心里话。
“江羽秋,我们结婚吧。”
江羽秋笑容僵住,眼珠缓慢转动到施闻钦身上,一副幻听的困惑表情。
隔了七八秒,江羽秋不确定地问:“你刚才说话了吗?”
施闻钦知道江羽秋被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脑,所以才没有立刻给出施闻钦想要的回答,施闻钦很大度的原谅了江羽秋,下巴抬起一点,不吝啬地又重复了一遍。
“这段时间,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我想了想,觉得可以,我们结婚吧。”
江羽秋安静了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施闻钦一直没等来自己想要的反应,眉头不禁皱了皱。
他下巴都收了一点,怕江羽秋没听清自己刚才那么重要的宣布,身体又倾低一点,在江羽秋耳边说——
“江羽秋,我同意了,我们结婚吧。”
施闻钦的声音不自觉比刚才急躁了一些。
江羽秋闭了几秒眼睛,然后睁开,指了指卫生间对施闻钦说,“你帮我去一下卫生间,看镜子里是不是有一个神经病,我怀疑家里进神经病了。”
施闻钦张口就是顶嘴,还是很认真的顶嘴:“江羽秋,我带你去医院,我怀疑你听力,出问题了。”
不然江羽秋听见他的话,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
没有欣喜若狂,没有立刻答应,还要说他是神经病。
施闻钦不得不重申:“我说的是,我们可以结婚。”
江羽秋腾地坐起来,强行压下的情绪被施闻钦第四次提结婚点燃。
“你凭什么说结婚!你拿什么跟我结婚,你一分钱都没有,身上的衣服还都是我买的!我甚至连你名字都不知道,搞不好你已经结婚过,还可能离过百八十次……”
江羽秋语速又快又急,眉间有很深的褶皱,说话时全程没有看施闻钦,好像很缺乏安全感。
施闻钦扣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
掌心下硬扎扎的触感,让江羽秋顿住,所有的话全部卡在喉咙。
施闻钦半跪在他面前,往日昂得很高的脑袋低下来,江羽秋听见他对自己说:“我不会走,哪怕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江羽秋手指无意识动了一下。
施闻钦营养过剩的发根扎在江羽秋的指肚,这点真实的微痛,让他的心从虚空中落回实处。
施闻钦抬头,在江羽秋微垂的眼皮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江羽秋眼睫一颤,呼吸停滞几秒,接着他用力推开施闻钦,躺回床上盖住被子。
江羽秋背对着施闻钦,低声说:“很晚了,睡觉吧。”
施闻钦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江羽秋,躺到他旁边,手臂习惯性地缠住江羽秋的腰。
江羽秋闭着眼,过了许久都没有睡着。施闻钦的手臂越锢越紧,让他心烦意乱。
失眠了半个小时,江羽秋才稀里糊涂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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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晚没睡好,第二天江羽秋没精打采,对施闻钦也是爱答不理。
施闻钦不知道江羽秋怎么了,江羽秋越是这样,他反而越黏人。
下午的时候,一个顾客不小心洒了江羽秋一身奶茶,他去更衣室换衣服,施闻钦也要跟过去。
江羽秋扭过头,面无表情对施闻钦说:“你老实待在你的岗位。”
施闻钦张了张嘴,似乎想要顶嘴,江羽秋却已经将更衣室的门关上了。
施闻钦站在门口,一道空灵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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