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午江羽秋还辅导她写了两道数学题。
江羽秋刚想拒绝,施闻钦突然制造出动静,吸引了方明琅的注意,然后用眼神问她灌汤包是什么馅的。
他的目光直接坦荡,像是在五星级酒店问特级厨师今日的菜单,理直气壮地令人发笑。
江羽秋性格已经够e人了,面对施闻钦这个厚脸皮,尴尬得恨不能穿回前一天晚上,在施闻钦昏倒的时候,往他身上印两个脚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人。
方明琅倒是不介意,笑着说,“素馅的,有香菇,还有小虾米。”
施闻钦的嘴角往下塌了一点,那是纯肉食动物对素食的不屑。
但他又实在饿,江羽秋没让他吃饱,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同意素灌汤包进入他的肠胃。
江羽秋眼皮抽了抽,告诉方明琅,“他不吃,他虾米过敏。”
施闻钦侧头看向江羽秋,眼里带着怀疑,一副“怎么不知道我虾米过敏”的表情。
江羽秋随口胡诌,“你真的过敏,吃了会全身起红疹子。”
施闻钦什么也不记得,虽然将信将疑,但很惜命地没再问方明琅要灌汤包。
最后他从方明琅这里得到了一小块红薯,也算缓解了一些饥饿感。
懒得看施闻钦优雅地啃红薯,江羽秋拎上暖水壶去了水房。
灌水的时候,方明琅拿着水壶走了过来。
她突然问,“你们吵架了?”
江羽秋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扭过头。
方明琅指了指病房的方向,“你跟那个哥哥吵架了?”
江羽秋不好言明,“没有。”
方明琅压低声音说,“你中午买的那个包子有小虾米,我给我爸买过……他对虾米不过敏吧?”
江羽秋关了热水,半真半假:“他有点挑食,我想治治他这个毛病。”
方明琅像一只偷到腥的猫,“我就知道。”
江羽秋不解:“嗯?”
方明琅立刻摇头,“没事,嘿嘿。”
江羽秋满头问号。
方明琅笑嘻嘻说,“我觉得挑食什么的,很可爱呀。”
江羽秋惊悚,小小年纪怎么眼睛就瞎了,挑食有什么好可爱的?
方明琅:“他可能是想你哄他,哦,我的意思是,他生病了就会想找点存在感,你哄哄他嘛。”
江羽秋心道,我不打他就算我心底善良了,还哄他!
江羽秋扣上暖水壶的盖子,冷哼一声,“这种人不能哄,容易惯坏!”
冷脸给他打热水,哥,你其实超爱的!
方明琅在心里尖叫。
-
晚上江羽秋留下陪床。
病房空出一个床铺,按照惯例两方的陪床家属应该轮着睡这张床。
江羽秋略过商量这一步,直接让给方明琅的妈妈。
方妈妈看江羽秋没带过夜的东西,把自家陪床用的床垫借给了他。
初秋的深夜,风凉且不停歇,掌状的树叶在窗户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江羽秋能吃能睡,哪怕在不熟悉的环境,入睡也毫无负担。
在树叶沙沙的催眠声中,哪怕隔壁病床传来呼噜声,江羽秋也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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