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津如玉一般的颜,勾着唇轻轻一笑,说:“今日殿下想试试以天为盖地为席,我作为殿下的准太子妃自然是愿意奉陪的。”
“真的假的?”
“真的?”
“真真真真的?”
“许多福你是不是不敢?”
许多福:……“!!!我怎么会不敢!”
“你看着吧,我现在就来。”
严怀津嗯嗯说:“殿下刚还让队伍走远了,定是看不见咱们这儿,此处一览无余只有你我二人,殿下来吧。”
“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开朗啊。”许多福嘀咕,又挑眉,“那我真的来了?”
严怀津肚子都快笑疼了,面上装的很淡定,说:“来吧。”
许多福:……
许多福:……
许多福:……
呜呜呜呜呜,我给大色魔丢人了,事到临头开始束手束脚了。
过了好一会,许多福认命躺回严津津身边,咬牙切齿说:“可恶啊严津津你现在学坏了,肯定是知道我不敢——孤也不是不敢,孤只是觉得咱们俩第一次,尤其是你的,孤要正经拜堂成亲洞房时才可以。”
“你就等着洞房吧!”
色厉内荏放狠话的太子殿下。
严怀津勾着唇角,冬日里的冷风吹着二人,他伸手牵着小太子的手,说:“许多福,你真可爱,一如既往一分未变。”
“严津津,你现在变了,你变得可恶了!!!”许多福磨牙,又笑嘻嘻说:“不过谁让我是你的丈夫呢,我会包容你的。”
“谢殿下包容。”
“不客气不客气,一家人,客气什么。”
没了以天为盖地为席的迫切,太子殿下又变成了灵活的大色魔,说了会情话,二人最后起来了,身体下即便铺着羊毛毡子还是有点冷。
过了几日,有点傍晚,许多福回城时被人拦住了,对方根本不能近他的身就被东厂还有亲兵挡住了,许多福仔细一看,是个女孩。
“谁啊?找孤什么事?”
许凌官一眼认出来,上前说:“主子,雪莲丸。”
“呸,本姑奶奶叫库依玛。”库依玛说。
许多福恍然大悟,雪莲丸他记得,库依玛真不知道是谁,不过对方自报姓名,那便问:“库依玛你找我什么事?”
谁知道本来梗着脖子的库依玛噗通跪下了,开始双目泛红,泫泫欲泣,说:“太子殿下您是最尊贵的老爷,求您大人大量放了我朋友吧。”
“你那大哥和人群中的托?”许多福问。看来胡大人效率不错,这就把人抓住了。
库依玛点头,声泪俱下开始说他们是孤儿出身,义结金兰,走上坑蒙拐骗这一路也是被逼无奈云云。
“你们行骗多少年?一盒药卖多少钱?可知那些买药的百姓,若是家里真有伤员,举全家之力攒的钱买你的药就是为了让亲人好起来活过来,结果药无效,钱还被骗空了,你想过苦主吗?”
许多福神色郑重许多,又说:“西宁城建城四年,我听胡大人说,最初缺人手,若是手脚健全的壮丁做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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