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福拍胸脯,“我又不是刘娇娇,不会那么娇气的。”
刘戗:冷哼一声。
到底谁娇气!
许多福当听不见某人冷哼,高兴的拽着严津津去收拾出门玩海的行礼,此次去不用带太多人手,“那边简陋,都是我们这些男的,回头玩水天天光膀子,追星逐月你们就别去了。”
“我们不去,谁伺候殿下穿衣梳头?”逐月很是担忧。
王圆圆在一旁也蹙眉。
许多福三分害羞七分得意一笑,说:“严津津学会了,他现在手法还挺好的。”
“顺才顺德也别去了。”
那边有伺候洗衣的仆从。他都不打算带矜贵的面料,水军们下水穿什么他穿什么,要当个解放天性的猴子去吼吼吼。
王圆圆:“殿下不会连老奴也不要了吧?”
“诶呀伴伴咱俩谁跟谁啊,自然是我去那儿你去那儿了。”许多福一句话哄好了王伴伴。
王圆圆顿时眉飞色舞高兴,而后一想,不对,他不是说这个,“殿下留一半人在府城,王将军和林大人怎么说?安全如何?”
许多福才说这个镇隔壁就是海军军营,划船骑马过来半天时间很快的。
“那不如剩下一半亲兵往军营放一放。”王圆圆给建议,这都是殿下的亲兵,殿下没在,亲兵在府城守着空宅子算什么话。
许多福:“……也行,我问问王元孙。”
最后就这般来了。许多福还去军营露了个面,鼓励了下将士们,转而才去隔壁镇的,他们一行人住在李家的宅子里——一座没什么规格的院子,可以看出来最初只是个地主小院,后来一步步扩大了。
李泽也说:“最初是哪家地主的,我们买来了,后来我还有各位叔叔家孩子太多了,年年天气暖一些就来这儿玩水,所以盖了一些,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也不管什么形制,所以我才说糙的紧。”
“不碍事不碍事,孤不是样样精致的人。”许多福现在恨不得换掉身上华服,穿宽松大中袖七分裤,对着住处不在意。
自然最大的正屋是他和严津津住。
之后八月九月,他们在这儿玩了两个月,早上饭一吃,几人就穿着简单下海去游泳,之后就是划船出海,不能跑远,在周边玩玩还有钓鱼捕虾,许多福有一日捞上来了许多活蹦乱跳的虾,比他手都大,略微煮过剥开,吃起来很是清甜。
都不用蘸料汁吃。
许多福前脚说完,后脚看到严津津调好了料汁,于是大色魔许多福立即忘了刚才说的话,“我尝尝我尝尝,谢谢严津津~”
李泽双目微眯,不对劲。
许多福一吃惊为天人,跟其他小伙伴说:“严津津调的料汁特别好吃!”
刘戗撇嘴懒得理许多福,扭头跟王元孙说:“我调一个比他调的还好吃的料汁。”
之后玩起水军比赛来。
李泽一摊手,说:“我就不下场了,不然胜之不武,我家大姑娘今年才三岁,若是你们晚来个四五年,让她上场,保证打的你们嗷嗷叫。”
“又吹牛了,瞧不起谁呢。”刘戗不信。
李泽:“之前在崇明大殿,我是离临海府几年了,现如今你们真不是我对手。”
别说刘戗,在座的谁没被李泽激起斗兴?
李泽:……
“那我叫几个兄弟?放心,不是军营里的兄弟,是我在这儿玩的好的世家之子,都是一些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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