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谈恋爱,或者那什么更亲密的话,不适合怎么办,岂不是连好朋友都没得做了?
“你都二十二岁了,这天底下你还想找个谁能有严怀津那么懂你,你们俩能一起玩,心有灵犀,那种默契?”刘戗问。他实在不懂许多福怕什么。
大男人确定了心意那就冲啊。
“你是不是害臊啊?还是你不懂,不对,你的绘画本子都有啊,那本荤的——”
“走走走,赶紧走。”许多福这次真的撵人了。
刘戗瞬间了然,“你早说你害臊,还说你怕什么,许多福你真没劲儿。”
“你有劲儿你有劲儿你跟牛劲一样!”许多福反驳回去,送客赶人,还说:“我今年二十一!”
刘戗走的很快还有点嘚瑟。
许多福撇撇嘴,然后关窗,一气呵成回头然后吓了一跳,严怀津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端着茶盘——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和刘戗说话你听见了没?”许多福问。
严怀津笑了下,“嗯,听见了。”
本来忸怩的许多福顿时疾步上前,“人家一般人都会说没听见、刚来,这种粉饰太平的话,你怎么实话实说啊,搞得我真不好意思。”
“你听见了多少?”
许多福已经认命了。
严怀津含笑,说:“电的那会。”
啊啊啊啊啊啊听这么多!!!
“实在是抱歉许多福,我不该偷听的,但我实在是没忍住。”严怀津解释。
许多福:……
许多福:……
许多福:……
刘戗这个猪肯定看见了。
严怀津将手里茶盘放下,说:“你别不好意思,刘戗说得对,许多福你要我好好介绍一下我自己吗?我现在没喝酒。”
“——打住,给我想一下的时间。”许多福顶着爆红的脸伸手让‘暂停’。
严怀津便认认真真等待。
五日前,程府办喜事,明珠园正厅,许多福微醺状态下,和严怀津手指电了一下,加上酒精或者是别的情愫交织,先前在严宅时,许多福觉得严怀津惯会说情话撩拨人,那会却成了个哑巴。
二人都有些怔愣,只是目光交织。
许多福目光落在严怀津唇上,咽了咽口水。
严怀津目光随着许多福的目光,想必也想到了什么,有些紧张。
二人没亲,那是因为王大总管嘘寒问暖,又是倒热茶又是问殿下难不难受要不要叫御医来。
可气氛到那会了,有点粘稠暧昧到极点,导致许多福记到了如今船上,他们从宗山府沿海南下,之后就是沿海州府,还有李泽的家——
思绪又扯远了。
许多福感受着头顶的目光。
严怀津在等他做决定。
气氛又不对劲了……
“严怀津,我们亲一下吧。”许多福抬头说着话,目光又落到了严怀津的唇上,严怀津的唇很漂亮,不知道亲起来什么感觉。
“可以。”
严怀津嘴巴答得很快,二人目光还是交织在一起,最后默契的像是点了火一般,彼此都凑近,两人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有些痒,软软的,但是没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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