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福默默扭头看严津津,你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如我那三脚猫功夫,你要保护我吗?但他怕说出来,伤了严津津的心。
于是便把话咽了回去。
没一会外头传来脚步,王元孙先来见,说:“殿下,来人是个女子,还未搜身。”
“我来搜。”林正说道。
“叫逐月过去搜一搜,不用如临大敌,一会你们把我团团围住,我站在最后问清楚。”许多福说。
东厂办事,打交道的对象那都是老谋深算的官场人员,或是一些心狠手辣诡计多端的奸细探子,林正想的复杂了些。
正好严怀津找了宅子里管家前来,管家带了几个会各地口音的仆从,几人见到大厅如此阵仗吓得战战兢兢,严怀津说:“跟你们无关,别害怕。”
“是、是三少爷。”管家道。
逐月那边也好了,王元孙带人进来回话。
对方一到大厅变吓得哆嗦就跪下来,声音粗壮,说的什么话许多福也听不懂,先让逐月拿了毯子过来给对方裹着。
不怪王元孙看错眼,外头天黑,这个人一身被泥浆过的衣服,分辨不出颜色,头发挽了个发髻只是乱糟糟的,两边发丝遮敛,有些短发,脸上糊着泥巴水,根本看不清长相,个子又高,起码有一米七左右,双脚草鞋。
逐月拿了毯子给对方披在肩头。
“你别害怕,你找我什么事?”许多福问。
对方乡音很重,幸好管家带来的人听懂了,对方说话先是喊救命,求太子救他们一家,有时候说到愤慨害怕处,情绪激动还会重复。
许多福让逐月安慰对方。
“……他们用办法骗走了你们的地?让你们当佃农?”许多福听到了关键信息,“你慢慢说。”
“给她倒杯热茶。”
王圆圆倒了热茶递过去,对方喝了热茶,加上有御寒毯子,旁边逐月一直安慰,慢慢放松下来,这次前因后果说明白了。
女子叫海花,就是本府县辖区下最偏远村子里的人,以前一家老小给当地海氏做佃农,后来土改令,海氏的田说分给了他们,让他们自己耕田过日子,这本是大好事。
但是海花的丈夫染上了赌博。
海花说她丈夫以前勤勤恳恳,不会玩什么骰子赌牌,有了田地后,当地有人勾着他玩,一来二去,四年了,他们家分的田都赔给了对方,他丈夫说被骗,跟人争执时被打断了腿,现在家里没了田地,那些人要卖了她和她的孩子,有了田,本来好日子要来了,怎么又给回去了,过得还不如之前当佃农的时候了……
严怀津记下了事情经过还有地址。
许多福让逐月带海花下去休息,“给她洗个热水澡准备些吃的。”
“知道了殿下。”逐月带人下去。
王圆圆听完前因后果,觉得此人一家确实是可怜,“赌这事真的沾不得,全家老小都赔了进去,不过殿下,说破了天,是她丈夫爱赌,画押签字,咱们要是以这个拿人有些说不过去吧?”
大盛并未禁赌,你情我愿的事,即便是抬出太子身份,那对方也能攀扯说殿下以势欺人,海花丈夫的卖田契可是海花丈夫自己盖了手印的。
“不然给他们一些钱?把田买回来?”刘戗说。他还想说他出钱,但想了下,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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