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孙看向刘戗,摸着自己掌心的茧子,垂眸深思,回来以后刘戗的变化他自然知道,他一直痛苦挣扎,给了刘戗数次机会,离他而去,自此之后二人断交再无来往。
可刘戗若是还一如既往——王元孙心里知道,他不可能放过刘戗了,自私也罢,卑劣手段也好,反正他王元孙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娘是舞姬,王元孙以前最恨谁玩弄轻视他,若是想让他雌伏他人身下,王元孙只会将对方碎尸万段。他知道,刘戗骨子里正直善良传统,若是占了他的身子,刘戗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唯有……刘戗可以。
王元孙决定再给刘戗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晚了,你回你府上。”
刘戗坐的板正,距离王元孙还有些距离,心脏咚咚如擂鼓,像是预谋什么,因为太过紧张,王元孙说话他没听清,啊了一声,王元孙看过去,又说了一遍。
“我回去吗?也行。”刘戗舔了舔嘴巴。
王元孙神色冷硬端坐在一处。
车厢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马蹄踢踢踏踏的声,过了一会,外头刘忠说:“少爷到路口了,刘少爷府里人和马车都候着。”
刘府小厮也在马车旁问候:“少爷?是不是喝多了,少爷我扶您下来?”
“知道了。”刘戗见王元孙不挽留他,想着今日喝了这么多酒,王元孙早早回去歇着也好,他便掀开帘子往出走。
背后王元孙目光霎时阴冷无情。
马车外刘戗嘀咕什么,王元孙已经充耳不闻,紧紧攥着自己的手,脑子里想了许许多多,他该万劫不复,为何还要拉刘戗来陪他,不该如此。
只是之后做朋友也做不得了。
他阴谋诡计手段卑劣,做朋友不好,做不下去……
马车帘子又掀开。
王元孙看不清门口来人是谁,眼底有些雾蒙蒙血色泛红一般,直到噗通一声,刘戗结结实实双膝跪在王元孙面前,马车帘子又落下合上了。
整个狭小空间,都是彼此。
刘戗双膝跪地,从怀里掏了好一会,因为紧张,终于掏出来了,是一对银环,刘戗举着一只,说:“王元孙,你能不能和我结婚,我嫁给你行不行?”
若是许多福在这儿,得骂一句刘戗傻猪,谁家求婚是双膝下跪,你怎么不说再给王元孙磕三个响头,你以为祭祖吗!!!
傻猪!
“我想了好久,今晚你喝多了,我还想你回去早早歇着,等改日再来,但是我舍不得回去,你手好冷,你脸色也不好看……”
王元孙理智回笼。
二人一个坐着一个跪着,目光几乎齐平,明亮炙热郑重。
王元孙不知道那小小银环有何作用,刘戗粗糙的大手仔细的举着那枚小小的银环,他张了张口,声音嘶哑说:“刘戗,这一辈子我不会再放你离开了,你想清楚。”
“太好了!”刘戗高兴坏了,膝行过去,没办法车里空间太小,他太高兴,懒得站起来走动,怕挤着王元孙,就膝盖跪过去,高大的身体挤进了王元孙腿间,“你愿意和我结婚了吗?咱们二人以后不离不弃,过一辈子。”
王元孙坐在那儿,双腿夹着刘戗,刘戗身体极为暖和,他也暖了起来,笑了下,说:“可以。”
那枚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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