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结实了啊,砸的我拳头疼。”
“你怎么还跟软面馒头似得。”刘戗也高兴的不得了。
许多福:……
“睁大了你的猪眼睛,我哪里胖了?!最近天热苦夏我阿爹说我都瘦了一圈。”许多福高兴得又给刘戗两老拳。
刘戗:“行行行。”然后欠嗖嗖的弯着胳膊,“你捏捏我胳膊。”
许多福一捏,好家伙根本捏不动,“你小子出去一趟真跟牛一样了,不是猪了。”
“你才是猪,小爷我一身男人味。”
许多福:……刘戗变得好油腻。
“出去打仗,又不是出去恋爱了,跟谁学的男人味?你知道什么男人味吗你就说。”
刘戗:“军营里都这么说,你还小,跟小屁孩一样,难怪天天跟严怀津能玩到一起,你就是小孩子,不像我现在是铁骨铮铮男子汉了。”
“……你大爷的!不光拉踩我还踩我小同桌,刘戗你这个猪我跟你拼了。”许多福直接上手邦邦两拳,砸的他手疼。
刘戗一口白牙嘿嘿笑,欠嗖嗖说:“不疼,欸不疼嘿嘿。”
“走走,去我东宫,我给你接风洗尘玉文盐,吃完了你回家看二爷爷。”许多福想在他父皇地盘,跟着刘戗打打闹闹放不开,他是能放开,但刘戗不敢。
哥俩好站起来去搂刘戗脖子,刘戗站起来比他高,他胳膊就被架起来了,许多福还没喊你先坐下,刘戗又一屁股坐下了。
许多福心想,不愧是他的好哥们,够默契啊。
谁知道刘戗说:“不行,王元孙还在里头,等王元孙出来,我俩一块去你那儿——行吗?”
许多福:“行。”这有什么不行,他那地方大。
二人重新坐下继续唠嗑。
“我看看,除了眉骨那道疤,还有别的伤没?”许多福自刘戗进来就注意到了,只是都是皮外伤,留有疤痕,很浅的,此时仔细问。
刘戗可得意了,指着自己眉毛,“我救了个小兵落下的,小爷我反手就是一枪,夷兵让我扎的透透的。”
“还有这个。”
刘戗本来要脱盔甲,想起来这是圣上的宣政殿,忙停手,隔着盔甲给许多福指,“肩膀这儿,挨了一刀,盔甲都给小爷砍开了,幸好挡了下,没要命,疤痕长又深。”
“这儿有箭头伤。”
“其他的都是小伤。”
刘戗报伤痕是炫耀得意,小伤小疤都不值得一提,说起肩膀那个伤痕,恨不得给许多福看,“男人味!男子汉!你懂不懂?”
这次许多福没跟刘戗挣‘油不油腻’了,当即是啪啪啪鼓掌,心服口服说:“刘戗你真是个好汉子大英雄。”
“嘿嘿,好听,大胖小子你现在会说话了。”
许多福:“滚蛋。”
两人斗嘴斗的乐呵呵,刘戗却时不时往门口瞥。
许多福说:“我父皇还在书房里,不会过来,就算过来,三花公公在外头候着,会提醒我的,你就安心坐这儿聊天说话,再说了,我父皇不是小心眼的人,你今日在他地盘翻跟头,他也不会跟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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