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兆子和说:“爹,这位是许侍卫。”
“我记得,谢侍卫大人救我兆家。”兆老爷噗通就要跪。
许凌官先扶着兆老爷起来,先说了句是殿下救你们的。
又道:“你既是派兆子和向殿下求救,也该知道土改这事不对劲,不是那些人说的那样,土改到底如何,之后会有圣意,我这次来是抓那些假衙役,你跟我详细说,还有他们长相,往哪个方向去了……”
东宫。
这两日许多福倒不是很忙,人都派出去了,各有各的活,他闲了一些,中午和严津津一起吃饭,说起这个来,许多福眉头紧皱,严怀津只能给许多福夹菜,说:“许多福,乱不起来的,那些人螳臂当车,兆老爷能求救,其他镇子地方自然也能看出来这些人谎话漏洞了。”
“我知道,就是能减少一些牵扯无辜就减少一些。”
严怀津:“那我也来写文章宣传。”
“行。”许多福信小同桌,“你写的文雅大义一些,做成邸报往官学去寄,官学寒门读书人多,到时候由着读书人往地方宣传。”
多正面宣传准没错。
许多福就搞舆论宣传这方面,要是让他提刀上马喊打喊杀,他肯定做不来,很有自知之明的太子殿下。
当日深夜许凌官先回来复命,说了兆家有惊无险都平安,许多福才松了口气,让凌官继续往下说。
“我抓到了两个衙役,殿下,那衙役不是假的。”
“不是假的?”许多福瞬间反应过来,“好大的胆子,真以为能蒙混过去了,谁的手下?”
许凌官报了个地方小官,才七品的县令,但他不能直接拿下,还得请示殿下。许多福说:“明日我回父皇,你先休息,将人看牢了别死了。”
这条大鱼得扯出来。
许凌官犹豫不决,许多福:“你说你的,在我面前还吞吞吐吐藏着话?”
“主子,是我猜的,那地方县令话里有话,往九门提督高雄高大人身上扯,但我觉得这事怪异,像是故意往高大人身上攀扯,又或者对方真怕了,如实交代。”
哪方都说不好,还得细查,因此许凌官才犹豫。
许多福点点头,明白过来,背后那条鱼或许是想让他父皇动错了人,自断一臂,或许真是高雄。若是高雄就有些不好了,对方管盛都安全,手下有兵的。
“没事,我去问问父皇就好。”
于是三更半夜——也没这么晚,大概晚上十点多吧,太子殿下也没坐轿子,嫌麻烦,步履匆匆往紫宸宫去。
紫宸宫。
赵三花当值,他师父连着熬了两日了,今日九千岁也回来了,圣上早早歇着,师父就让他盯着些,守夜就行。
此时一见太子殿下,赵三花先上前请安,心里踌躇这个怎么好,要是殿下要他通传,那是不是该通传?
“我父皇睡了?阿爹也回来了?”许多福问。
赵三花:“许大人半个时辰前回来,寝宫里灯熄了殿下。”
许多福看三花公公一脸‘纠结’,笑了下,说:“别去叫了,偏宫室收拾一下,我睡那儿,早上我阿爹父皇醒了再叫。”
这些日子,俩爹肯定累坏了。
赵三花松了口气,忙应上,也不管没圣上吩咐,殿下睡偏宫室合不合适——很合适,那偏宫室就是殿下留宿的寝宫,即便殿下住东宫,不时常来,偏宫室也没动,还是殿下惯常用的物件。
许多福在东宫睡不着,心里装着事,一到他俩爹地盘,心里好像一下子安定了,往床上一扎,倒头就呼呼呼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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