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福刚吃爆辣的红彤彤双眼眨了下,像是仔细听那番话什么意思,嘴里点心嚼嚼嚼,过了会,说:“阿爹你先吃点心,辣的厉害。”
“宝宝。”许小满心里叹气,站起来揽着多多到了怀中轻轻拍了拍。
许多福坐着头趴在阿爹腰间,瞬间眼泪就出来了,嘴硬还说:“辣的。”
仲珵也沉默了,连逗许多福都没逗。
“阿爹、父皇你们要注意安全,一定要注意安全。”许多福吸了吸鼻子说。
许小满答应:“好。”
仲珵:“知道。”
许多福也没说‘说好了明年才去为什么提早’、‘说好陪我过生辰’这种话,他知道父皇阿爹不仅是他的俩爹,也是大盛百姓的天。
他们锦衣玉食,受万民奉养,有责任庇佑百姓的。
许多福在他阿爹腰上哭了一顿,最后仲珵看了过去,许多福抽着气说:“你们快走了,还不能让我抱抱阿爹哭一会吗!”
“父皇,你别太醋了。”
连许小满都面色严肃看仲珵,实则给媳妇儿打眼色,意思多多现在正虚弱你让着点。仲珵:……
“朕是想说,许多福你鼻涕和眼泪抹了你阿爹一腰。”
许多福立即一个起身,阿爹腰间确实湿了一片,但他给自己澄清:“只有眼泪,我不流鼻涕,我又没感冒,哪里有鼻涕。”
“没事,我不在意。”
仲珵递了手帕过去。许小满:……到底是接过了,只是给多多擦了擦。
许多福又笑了起来,然后发现他好像真的流鼻涕了。
肯定、因为、麻辣烫、太辣,才有鼻涕。
本来伤感的氛围因为许多福尴尬到‘无地自容’结束,许多福一边擦鼻涕,最后顶着大红脸去洗脸了。仲珵看仓皇而逃的太子殿下背影,笑出了声,许小满也跟着笑了。
俩爹背地里笑话了好一会太子。
等太子出来时,俩爹又正正经经起来,都是担心关心呵护太子。神威的太子殿下丝毫没察觉到什么,还怪享受俩爹的关心,试探的提了一些要求。
比如:“那过年时,还是我管家宴?我能坐到主位吗?”
仲珵:“能,你还能坐在龙椅上。”
太子羞涩矜持:“父皇,这就不必了,儿臣还很瘦弱挑不起这个担子。”
宁武帝好笑忍住了。
太子又说:“那我监国的话,还去崇明大殿读书就有些太忙了。”
宁武帝:“崇明大殿你不想去就暂时不去。”
太子一个明喜,yes出声。
再再比如:“我还要上早朝吗?我怕我控不住场。”
宁武帝先问:“你是想上还是不想上?”
太子羞涩:“我又想坐上面咳咳我坐的太子宝座,又怕出岔子被架起来。”
“那便一个月两日早朝。”宁武帝定下了。
太子闻言一喜,狗胆越来越壮,得寸进尺:“那早朝时间——”
“不许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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