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罢。”
刘戗闻言,立即拽着御医的手,他知道路了,跑的比王府管家还快,亏林御医一把年纪了,跟风筝似得被刘戗拽在身后跑,总算是到了。
小院门口,许凌官竟在。
刘戗有些诧异,不懂许凌官怎么先一步到了,许凌官说:“王公公怕王佐先一步下手为强,我趁着混乱先过来守着,总要防一手。”
这也是东厂办事经验。
别万事俱备临门一脚,人死了。
林御医听得心里茫然,想,王家少爷再怎么病重,或是挨了老子的打,虎毒不食子,王将军难不成禽兽不如了,连儿子性命都要害,真是多虑。
等到了房间。
林御医脸色铁青,“怎么耽误至此!”
总算是知道为何马车一路飞奔而至,这样大动干戈,那王将军真真禽兽不如。
林御医把脉检查外伤,王少爷五脏六腑竟然都损伤郁结于心怒气攻心,外伤尤其是那条腿,林御医气得不成,又怜惜,怎么会如此,“硬生生被打断的,搬动的时候还二次伤害……”
刘戗心急如焚,“他的腿还能保住吗?保不住也没什么,人活着,不不不还是要保住,他那么要强,要是腿瘸了,肯定也不活了。”
“耽误久了,得再受一遍疼,好在他年轻。”
刘戗替王元孙说了,“疼行。”
“你来,抱着他固定他身体。”林御医知道刘戗手劲大,刚拽着他跑,他的胳膊都能脱臼。
刘戗便坐在床边,抱着王元孙肩头。
林御医叫了小药童,说了药方要去煎药,又打开了医箱,取了针灸出来……
即便是见过刀山火海的王圆圆此时也有些不忍,叹了口气,难怪刘少爷找到了殿下,其实要是殿下知道这番情况,即便是和王元孙关系平平,也会出手的。
这也太可怜了。
许凌官自小没父亲,幼时也多有幻想,不过被卖到戏班后就断绝了念头,此时见王少爷如此,还不如没父亲,眼眶也红了些。
……
一直到傍晚,王圆圆才回到宫,跟殿下禀报情况,只是王元孙伤势过重,几乎是鬼门关捡了条命,他怕吓着殿下了。
“王伴伴你直说吧。”许多福也操了一整日的心,“刘戗那性子,若不是王元孙真的惨活不下去了,但凡有别的可能都不会找到我跟前。”
王圆圆便如实说了,“……王少爷的腿最严重,耽误了四日,伤口看着不流血了,但骨头岔开,林御医说得重新接上,即便是封了脉络,等接骨时,王少爷硬生生被疼醒了……”
许多福饭都吃不下去了。
“殿下安心,林御医守在王家,还有许凌官等金吾卫在,想必王佐没那么大胆子。”
许多福:“王伴伴,这几日你别管我了,每日去一趟王府看看,有你坐镇更稳妥些。”
“好,伴伴知道,殿下您再用一些。”
“我没胃口了。”许多福也难受,“王元孙以前脾气差,老说什么自己是条狗,我还说他不想当那就不当。”
许多福此时反省,他是不是被俩爹娇惯——等等,为什么内耗反省自己了!
王圆圆本来想安抚殿下的,结果就看殿下本来愁眉不展的脸顿时又怒气腾腾起来,扭脸看他,骂说:“王元孙今日惨状,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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