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周全你忘了你爹还有我爹那日在殿前跪了许久才争到的机会吗?结果却让季淮恩的爹去干,谁不知道季淮恩爹是什么样的。”这人脾气直率,但还知道声音放小。
周全说:“朝堂政事我们管中窥豹,看的不全不清,再者我们和季淮恩都是崇明大殿的学生,殿下为人宽厚,怎么能让殿下排挤其他同学呢。”
“你们忘了,当初田文贺几人也是因为朝堂政事排挤殿下。”李昂站出来说话。
其他人一听,当即蔫了下去,有人辩驳了句:怎么能将殿下和季淮恩相提并论……但他也知道这是嘴硬,李昂说得对。
“我心里还是不舒坦,我不针对他,我不同他玩行了吧。”
“我也是。”、“一样。”
几人说完各自玩去了,这就勉强不来了。
周全叹气,说:“你也别怪他们,我父亲那日之后病了十多日,连着高热,还要去衙门,其他家估计差不多情况。”
“我自是不怪的,我也没什么身份说这些,而且你我以前同季淮恩就不太相熟,咱们还好说,柳南容以前和季淮恩玩的那么好,是好友,如今却这样。”李昂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像站在谁那边都能说通。
演武场上有人叫好。
李昂这边气氛有些‘沉重’,一听声抬眼望过去,殿下几人在玩跳绳,是单人跳,季淮恩正跳花绳,跳的高高速度很快凌空还能摇两次、三次绳子,殿下刘戗都喊好。
好像……也没什么大事情。
刚才那些‘沉重’氛围没了,李昂笑了下说:“有殿下在,走,咱们也去玩绳,跳一跳暖和一些。”
周全其实也有些为难纠结,但听李昂刚才的话,再看殿下那边热闹玩的很好,他虽然之前和季淮恩不熟,但要是全班都不和季淮恩玩的话,季淮恩也太可怜了。
“走吧。”
季淮恩这几天日子有些不好受,最好的朋友冷着他,他也听到外头街上怎么说他爹的,他很想反驳回去,可又无法说,去问父亲,父亲只是沉着脸,让他不要过问。
如此拉扯纠结很痛苦的。
季淮恩今日跳绳,本来是不想玩,但殿下要他教他,跳起来了凌空几个双摇,慢慢的那些难受就没了,全神贯注的玩了一节跳绳,大汗淋漓,什么都抛诸脑后。
一节课下来。
季淮恩脸都是红的,额头都是汗,神色到不‘阴郁消沉’了。
“回吧,别着凉了。”许多福说。
众人才回。
到了大殿继续是烘干衣服,灌姜茶,然后自习课。自习一结束,班里行礼走的七七八八,天冷黑的快,路上也滑,说大家因此先走,或者是不爽季淮恩,反正两样都能说。
许多福也不甚在意,照旧‘留堂’,他的作业写完了,不过小同桌喜欢留下来看会书,等着严太傅一起回去,因此许多福不做作业,也留下来,他在一旁摸鱼。
像是之前写的开勤学所奏折。
这会小同桌看书,许多福就跑到后面和刘戗几人玩跳棋,天冷户外活动少,许多福掏出五子棋、跳棋,跳棋刘戗喜欢玩,主要是好几个人能一起玩。
这盒跳棋是许多福画的,王伴伴亲自送到内务所比划做出来的,跳棋子是陶瓷的,烧的颗颗圆润,色泽不一样,很是漂亮。
现在四人玩:许多福、刘戗、李泽、季淮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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