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来真的了。”
“?”许多福:他怎么没想到这儿。又不太信:“他俩也没什么过节,不至于吧,估计是玩红眼了。”
第一节课玩的轰轰烈烈热热闹闹,回去后,要烤衣服换衣服,还有殿内炉子上热着姜茶,每个人都灌了三大碗,这姜茶放的生姜特别特别多。
真的超级多。
许多福答应阿爹了,因为捏着鼻子喝完的,就是严津津小脸也皱了下喝了三碗。
两人干完,互相看看,都是松了口气。
殿内炉子温度高,很快手脚身体暖和起来了。
小孩子们下雪天玩闹,上了最后一节自习课,还有太医来请脉,又灌了些平安汤驱寒。左殿那边就跟着天一样森森严寒,宣政殿门口积雪上跪了十多位大臣,其中周如伟打头,还有监察院巡查院一干。
半个时辰后,宁武帝才宣召,没多久,宣政殿外冯大人请见。
科举党与保荐党早两日就干上了。
任谁见了都要道一声:十多载寒窗苦读何来哉鸡蛋碰石头。
但是这些坐岸观火的大人没料到,贫寒出身的读书人也是有血性的,今日正午,天鹰寺传来消息,有人在聂文饭中下毒,聂大人虽然没死,但毒性致其昏迷危在旦夕。
因此两院官员面圣,跪地请圣上严查毒害聂大人的凶手是何人,包括江南道盐政……
像是以死都要拉下俞洋一般。
“俞洋保不住了。”、“我都说了,先别动聂文,聂文算什么东西。”
有人自视甚高,咽不下那口气,现在碰了钉子,但也不会承认,只说:“舍了俞洋,糊弄了那些两院的,这事很快抹平。”
“我怎么老觉得此事不简单,才几日,像是有人往火上浇油一般,撩的朝堂开始对立,以前还算好的,现在那些小官见我们眼里都是冒着光。”
“怕什么?你是他们上峰。”
因来年二三春闱,现在十二月有的举人已经到了盛都,也不知道谁抖的消息,反正外头民间茶馆、客栈已经洋洋洒洒传了起来……
又过了两日。
周全来上课有些蔫头巴脑,许多福关心问了句,周全眼眶红了,却未说一字,李昂轻声跟许多福说:“前两日周大人雪天染了风寒。”
“原来这样,那我叫太医过去看看?”许多福道。
周全摇头,谢了殿下好心,此时全然不复之前还有些狭趣的性子,闷闷说:“殿下,您请太医上我家,我父亲可能会不自在,府里已经请了大夫看过了。”
“那好吧。”许多福也没勉强。
又过了几日,换季淮恩有些蔫头巴脑——刘戗说的,刘戗来混许多福早饭,吃的满口含糊说:“前些天季淮恩海跟我一起跳绳,最近绳都不背了。”
这事许多福知道为何,因为周全说他爹感染风寒后,许多福就想到了盐政那事,当天和俩爹吃饭问了一嘴,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你别上去找季淮恩玩了,他心情不好,肯定是大人们朝堂上的事情。”许多福说。
刘戗点头,“当然了,我也不是傻子,就是大人们的事,咱们再难过也做不了什么。”
“是这个道理,但是长辈心情不好,你有心情打打闹闹?”许多福问。
刘戗:“也是。”
旁边王元孙一言不发,心想要是王家出事了,他定打打闹闹。
因江南道盐政俞洋一案,最后引得两党之争,朝堂上已经水火不容,盛都举人、秀才、书生越来越多人知道此事,各种请愿书,请圣上严查这些贪官与地方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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