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的快,宁武帝从宣政殿回到寝宫中,看到了院子里正对着宫门一个箭靶,宁武帝立在原地,不用多想就知道谁放哪儿的。
整个宫里,哪个奴才这般大胆往他正寝宫门口放箭靶。
生怕谁没看见似得,立的端端正正明晃晃的挡路。
而且今日院子灯格外亮。
太子殿下一只手背在后面,立在屋檐下,后面是九千岁,九千岁双目都是笑意,站在太子身后,给远处的宁武帝打手势。
宁武帝:……
“这是什么?箭靶摆在朕门口。”明知故问带着怒气。
赵二喜躬身上前,第一次听圣上骂人却知道圣上没动怒,低头遮盖住脸上笑,话音却带着慌乱,演戏说:“奴才不知,这、这谁搬的?还不赶紧搬下去!”
太子殿下急了,“不要动,这是孤让人搬来的。”
“哦?”宁武帝几步上前,“既是太子的东西,朕瞧瞧。”
九千岁:笑弯了腰。
哈哈哈哈哈。
谁能想到,仲珵还会这般,今晚就笑话仲珵。
太子殿下又不傻,一回头看到阿爹来不及收起的笑意,再看走进了,他皇帝爹眼底戏弄的笑意,殿下:……哼。
“你们看嘛,我才学了七天,爹你看看,正中靶心。”许多福凑近。
王圆圆拎着灯打光,都瞧瞧,仔细看,确实正中靶心。
小殿下真厉害啊。才七日就正中靶心。
许小满正经说:“爹笑是觉得我们多多厉害,与有荣焉。”
“……”仲珵一听,顺着小满意思说:“是不错。”又补了句:“厉害。大盛以后出一个战神太子。”
这话把许多福夸得有点招架不住,吹太过了。
“还好还好,父皇您真是慧眼如炬,是文韬武略的最最英明的千古一帝。”
父子互捧。
至于九千岁,许多福等他爹到家后,父子俩已经吹了半个小时了,都没带歇的。
许小满笑坏了。
夜里宁武帝和他的宠宦在床上。
许小满就哈哈笑,“我都不敢想那话是你说的。”
“哄自家孩子。”仲珵抱着小满,不知何时那些曾经困住他的戾气枷锁一一掉落,在小满和孩子面前,他柔和好说话,自然而然的玩笑,低头说:“今日九千岁笑的厉害。”
许小满眉眼都是笑意,“多多今个放学,我俩站那儿看了半晌的箭靶,王圆圆还给我掌了灯让我瞧,不过我们多多真不错,虽说学的慢一些但是有灵气的。”
仲珵一听,抱着人,头埋在九千岁脖颈里笑的震动。
许小满当即是威胁:“……我回头就跟多多说你笑话他。”
“朕可没有。”仲珵笑完了,摸着小满一寸寸肌肤,小满常年练武,皮肤紧致,有的地方有疤痕,想到这些疤痕哪里来的,不由眼底暗了些,仔细摩挲着,说:“朕的九千岁,武功赫赫天赋异禀,战场上所向披靡,朕得九千岁怜之爱之,是朕之幸。”
许小满害臊,“怎么说这个。”
“小满。”仲珵眼里含了千言万语。
等朕让天下百姓有田可种,瓦解世家大族,朝堂守旧顽固一新,平定四周小族小国,海晏河清,天下太平,朕要你坐这历史上第一位男后,要你被万民敬仰称颂,要后世人提起你便想起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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